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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原本担心的也不是外伤。
我说,不用去了,医院恐怕不在乎我这点钱。
陆主任听了,收住笑容,认真地说:“一般来说,这点伤可以自然恢复。
你是林护士长带来的,当然要实话实说。
如果是一般病人,我就不会这么肯定,因为事情总有万一。
现在病人都不好惹,万一有什么差池,我也担不住。
建议你注意观察,如果有什么不良变化,及时过来。”
我说好的。
接着提出我的问题:是否可以知道这处外伤是怎么形成的?致伤物又是什么?
陆主任站起来转到我的身后,再次拨开我的头发,用手轻轻抚弄伤肿处的外缘,仔细查看伤肿的具体形状。
然后说道:“我大体说一下吧。
因为只是肉眼直观,不一定说得准,只当作一个参考。
首先,可以排除铁器致伤的可能。
如果是坚硬的铁器,这样程度的外伤,一定会造成颅骨塌陷性骨折;也可以排除木器致伤,因为木头比较软,如果是它造成的,外伤则要严重得多。
我倾向于介于铁器和木棍之间的物品,比如石头或砖块,表面比较光滑……”
“那么,它对精神记忆会不会产生影响?”
我接着问道。
陆主任看了一眼小琼,似乎有点意外。
小琼回了他一个抱歉的微笑。
陆主任点点头,耐心地说,一般来说,它不会对思维和记忆造严重影响。
不过也能太绝对。
我于是说出最近失忆的异状,问他是不是外伤造成的反应,如果需要治疗,去哪里比较合适。
陆主任听了温和地笑了笑,说道:“你知道,我是脑外科医生,按说,你的问题我无法回答,隔行如隔山嘛。
正好,我有个朋友是做精神治疗的,从他那里,我多少听说了一些这方面的情况,所以可以作个简单解释。”
停顿了一下,他才继续说道:“你叙述的症状,我觉得是一种暂时性的记忆缺失症。
一般来说,酒精和身体外伤以及精神因素,如精神压力过大,大悲大喜等都有可能造成这种症状。”
我又问,如果跟外伤有关,那么它是否会随着外伤的愈合而好转,并恢复正常呢?
“有可能。
不过,如果是诸多因素合在一起,就比较麻烦。”
陆主任说着,站了起来,“如果想要更专业的说法,可以去找我的那位朋友,心理医生苏诗兰。
这里恰巧有他一个卡片。
他挺专业的。
跟他提我的名字,可能会给你打个折。”
我接过印着“诗兰心理工作室”
及联系电话和网址的卡片,谢过这位有趣的医生,告别小琼,匆匆走出医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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