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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轻又蹭了蹭“尾巴”
,顺手拿“尾巴”
搔了搔他下巴,才特老实地:“除了这些,我也没什么缺点了。”
李公子的嘴角抽了抽:“自我感觉还挺好。”
林轻“嘿嘿”
两声,一转身又忘了自己是在和谁说话:“没人喜欢我,我只能喜欢喜欢自己。”
她伸手在戏服里摸来摸去,最后摸出来一只手机。
雪花落在屏幕上,被手指一碰就化成水。
触摸屏幕湿了不好用,她用袖子擦。
每擦一下,都有更多的雪花落下来。
她就那么一直擦一直擦,最后连袖子都湿透了。
她把手机一摔,叹气:“算了,贱人的微博也没什么好看的,不就是上了哥哥的床,还和哥哥做了整整一晚上。”
李洛基原本调笑的唇角僵了僵。
却听她继续说:“有什么好炫耀的?哥哥又不是就她一个女人,贱人…….”
她说着说着,忽然呜呜呜地哽咽了,“可他就喜欢贱人。”
她说着说着,眼皮直打架,声音越来越小:“算了,我不喜欢他了…….”
雪越下越大,宏基大公子穿着一件薄衬衫,鞋尖上落了一层白。
他低头看向怀里,眼神不知不觉就软化了。
等人睡着了,他才一抽手扔开她头上的假发,低头细细密密吻在她发顶。
他早知道她吸过毒,却不知如何回应,只能装聋作哑。
手臂收了收,周身是12月的冷风,怀里却有点暖意。
31年的人生,只有那11年有温度。
他手指上的镶钻狼头磨着她的脸,外面一声声的新年倒数中,他贴在她耳边说:“是哥哥错了。”
听了听,自嘲道:“说到贱人……哪个贱人比得上你这个小贱人?”
花园里有积雪被踩过的吱呀吱呀声。
李洛基抬起下巴,看见迎面走来的大哥。
王信宏肩上搭着张超从陈衡那要回来的大衣,因为穿得多,看起来气势也强一点。
李洛基没起身,也没松手,只随意地打了个招呼:“讲完了?李董事长没被你气出心脏病?”
他大哥目光落在林轻露出来的半个脑袋上,忽略了那两个问题,只对身后的张超吩咐:“把车开过来,把人带回去。”
“带回去?”
李洛基笑了,“大哥,没人告诉过你这是个有主儿的?”
他大哥依旧没什么情绪浮动:“十分钟前,有人报警,举报晚会有人容留吸毒,警车已经开到正门。”
“你带不走她,”
他站在原地没动,“你也在被举报名单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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