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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
这朱大柱是何许人啊?
一个又穷又老没本事的光棍?
神唉,这山村里哪来的迷药啊?
桑月听得浑身打了个震:这张荷花很猛啊!
“那怎么处理了啊?他们会不会浸猪笼?”
庄大姑闻言瞪了桑月一眼:“你吓成这样做什么?他们敢做这种不要脸的事,就是浸猪笼也活该!
你放心他们俩一个寡妇、一个光棍,达不到浸猪笼的标准。”
她吓成这样?
桑月闻言禁不住脸皮都抽痛了:大姑以为她是担心他们两人被浸猪笼?
靠,她有这么圣母?
再说那张荷花可是曾经赤果果的挑恤过她,想抢走她家这头大蛮牛的人,她会担心他们?
桑月真心不知道自己大姑是什么脑子,会有如此想法。
虽然桑月讨厌张荷花也还没有到让她死的份上,但是要担心她,那绝对是不可能了!
“不,大姑我不是这意思,我可不会同情这种没脸没皮的人。
我只是说他们那样,恐怕俩人只有成亲了?”
庄大姑看着张大娘摇摇头:“这事我可不知道,昨日之事也并没有传出来,知晓的人并不多。
对于成亲不成亲,你得问你张大娘,这可是老张家的事。”
张大娘一直没谈这事,就是因为这事不是什么光荣的事,且张荷花好歹是她们张姓人。
只是被问到,她也没有想着要瞒这两人,叹息一声:“那朱家倒是说愿意娶了荷花,可是你说这田寡妇也不知道长了个什么心,竟然说除非朱家拿得出十两银子,否则免谈。”
十两银子?
一听到这字眼,桑月突然明白了,刚才那庄春秀来的目的了。
这田寡妇是不想让张荷花嫁给朱家,然后让庄大牛这傻蛋去捡只破鞋!
逑!
这庄春秀还算亲姑姑么?
竟然做这种恶心的事,这人也太恶心了吧?
此时桑月恍了神,而庄大姑一听则睁大了眼:“哈?十两?朱家要是拿得出十两银子,他们会一家大小三光棍?这田嫂子也厉害,她就不怕荷花再也嫁不出去了?”
张大娘眼光闪闪压低了声音:“听说,荷花本来正在说亲,听山成家的在说前几天刚去山下看过,说的是牛家村一户姓牛的人家…”
听完这消息,庄大姑一脸恍然大悟:“怪不得!
怪不得她不怕荷花嫁不了,原来她有退路啊?只是她不怕那朱家坏她的事?万一这老牛家知道了,这亲事还能要?”
张大娘对于这个族弟妹的想法还是知晓一二:“荷花昨天晚上就送走了,恐怕嫁人前不会上山了。
这事,也好在是村长家那个看见,要是被别人看到了,恐怕这事就不容易隐瞒了。”
越听,桑月听着越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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