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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水潭,慕容飞等人没有衣物,想到对头用女子做引,让人失了小心,更惧对方毒药,没有追去。
慕容飞大喝道:“来者何人?敢伤我兄弟,速速送上解药,饶尔等不死。”
那厢两人一黑一白两条精壮大汉,都穿贴身鱼皮水靠,其中一人道:“鬼王童子,你如何帮外人?可看见张果的下场?”
另一人道:“你等要取解药,只管来。”
慕容飞见二人离得远,着实奈何不得,回头问管应子,“此是何人?”
管应子道:“这黑脸的是毒鳄方横沙,白脸的是毒蛙朱公奴。
听闻五毒之中,只此二人会水。”
曹骏取了单刀,喝道:“管你是什么毒虫,快拿解药来!”
方横沙和朱公奴本拿了气泡,藏在水底,等群侠下水,伺机暗算,哪知道来的都是高手,只得胡乱一击,伤了一人,那张果是替人挡灾,两人想跑,奈何剑圣门剑法太快,本来趁着手中无剑出手,哪知道龚十八送剑相机的很,现下身上有伤,真跑起来,十数里就是力竭被擒。
总算仗着毒药厉害,伤了人还能要挟一二。
方横沙道:“小剑圣,我等不要别的,但要解药便有,却需你们九人兵器来换,他们中的是我的瘟莲花水,再不救,先坏了眼睛,然后全身溃烂。”
朱公奴伤的更重,喘气道:“各位将兵器放在原地,退开百步,我等取了兵器,便留下解药,如何?”
方横沙道:“各位要持是英雄来逼,大不了毁去解药,一拍两散都瞪眼。”
慕容飞笑道:“你们取了兵器,不放解药,或是跑了,我等如何,还是留下吧。”
两人大惊,待要转身,只觉后心冰凉,方横沙翻身栽倒,朱公奴背心顶着一柄金枪。
原来事发突然,李胜北见机极快,立刻出水、抄枪、翻滚、绕路,从土坝外围急速绕来,潜行到二贼身后,一枪戳死毒鳄鱼,逼住毒蛤蟆。
二贼暗算不成,又受了伤,只顾逃走,没看清人数,结果小命呜呼。
慕容飞等连忙边着衣边冲过来,曹骏取了鹿皮手套,翻出方横沙身边鲛皮囊,取了几层水纸,只见中间占满粉末。
李胜北向前挺枪,喝问道:“可是解药,如何使用?”
朱公奴慌了手脚,忙乞求饶命,说了用法,龚十八取了药,跑回去用药,慕容飞审问毒蛙,“尔等如何敢来阻我?”
“不瞒侠客爷,小的本是不敢,奈何帮主下了严令,二位护法、三绝、四位娘娘、五毒、十三尸,七日内都要汇聚瀚海,在黑沙口会斗诸位侠客。”
曹骏笑道:“这倒是省得费功夫。”
慕容飞还在踌躇这毒蛤蟆如何处置,早有大力鬼王耐不住,蹦起来一掌削在朱公奴后脑,当场打的脑壳开裂,红白脑浆乱流,‘吭哧’一声,死在当地。
慕容飞等都看管应子,龚十八道:“管子好霸道的掌力。”
管童子讪讪而退。
莽和尚却不以为然,腾起两脚,将两具尸身踢到沙坝后面。
众人收拾停当,策马西行。
日落时分,远远望见一处黑山,左右分开,山口吞吐黑气,左侧山壁刻着斗大血字:黑沙口,右边刻着:鬼见愁。
天色已晚,进不得山口,群侠只得在峡外扎营,虽不用睡土炕,幸喜曹骏拿出毡毯,原来二毒死后,其拴在远处的马骡上都有行囊,被曹骏捡了便宜。
众人依山选了凹处,铺了毡毯,立起帷幕,盖了牛皮,栓了斗篷做门,瞬息建了一座栖所。
众人进了帐篷团坐,留曹骏、含香两人远远戒备。
十数匹马骡团团围住,避开风沙。
龚十八取了面饼、清水、盐菜,众人开动,少顷食罢,慕容飞道:“管子,你武功如此霸道,瞒的哥哥们好苦,今日定要落个实底。”
管应子笑道:“不敢相瞒诸位哥哥,且容演练。”
莽和尚道:“不必麻烦,来来来,过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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