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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以沫发的消息里的地址,倪相濡看一眼就知道。
那地址他再熟识不过。
他曾经生活过的地方,他曾经死去的地方,他棺材安放的地方,也是他再也回不去的地方。
下车,来到门前按了一下门铃,没有回应,随即轻推了一下门,门并没有上锁。
推门而入,里面原本的家具摆设,全被蒙上了白布。
手机在他推门而入的时候又震动一下,打开看了一眼,白以沫好像监视着他似的,发来一句话:上楼,到房间里去,左手边第二间。
倪相濡本能的有些害怕,毕竟,那是他曾经死过一次的地方。
不知道为什么,有那么一刻,倪相濡觉得白以沫是在逼他去再一次回忆那个关于死亡的事情,只是细想一下,白以沫怎么可能知道,他就是安羽尚。
触到门把手的那一刻,倪相濡感觉心猛烈的一跳,脑内的记忆像死前的走马灯一样转动起来,曾经死亡的画面,突然间闪回入脑内。
还有很多更加不堪的画面--白以沫赤身裸体的站着的画面。
时至今日,再回想那些关于白以沫的记忆,除去那些被幻想粉饰的皮肉后似乎只剩下痛苦和不堪,痛苦的,没有一点甜味的回忆。
推开门,里面的摆设丝毫没有改变过,只是电视机里正播放着两个赤.裸.的男人纠缠在一起的画面。
倪相濡死死盯着那画面,脸色越来越苍白。
那两个人,正是他和白以沫,而拍摄的位置,是床边的书桌台。
倪相濡猛然间想起了什么?
他当时戴的那副眼睛,被白以沫摘下,就放在床头的那个位置。
眼镜是单泽名给他的,倪相濡当时并没有多想,以为只是拿来侨装的,没想到却是被人装了摄像头的。
第二天醒来,他更是完全没有心思要拿那副眼镜,他原本就没有戴眼镜的习惯,本能的只想往门外冲。
这副眼镜,就落到白以沫的手里。
那个陷害他的人,难道是单泽名?只是虽然接触不多,但回忆起来,单泽名阳光的外表,磊落的笑容,关切的问候,怎么想也不会是这个人。
但这也许只是自己太过天真,这世上披着人皮的人太多,不然,他也不会枉死。
正当倪相濡心里摇摆不定的时候。
就蓦然听到背后有人冷言道:“拍的还满意吗?”
倪相濡只觉得身子一僵,一种羞耻感从脚底腾腾的往上升。
如果换做是别的任何人,撞见他的不堪,都不会那么难以忍受。
唯独白以沫不行,不论是因为他爱过他,还是因为他正恨着他。
倪相濡握紧拳头,极力的想要让自己镇定下来,以使得身体看起来颤抖的不那么厉害。
白以沫上前,一把拽住倪相濡的手腕,那力道,像是要把他的骨头整个都捏碎似的。
用力的往边上一拽,倪相濡本来身子就轻,被这么一拽就直直的跌坐在床上。
没等倪相濡反应过来,白以沫就倾身上来,生怕倪相濡会凭空从他眼前消失似的,双手死死抓着他的手腕,用身体钳制住他。
“说,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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