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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在她周日回到家里,夫妻团聚,小别胜新婚之时。
无疑,梦中也有一些很明显的性幻想因素,大约由杨巾颍引起的,我们一个中午都在谈论她。
非常要命的是,我对这个神奇的女人产生了难以抑制的一探究竟的渴望。
电话是妹妹梦茵打来的,见我没有接,她已经放下了。
她前年带着孩子从老家过来,与在C城打工多年的妹夫团聚。
妹夫在一家装修公司当工头,技术不错,收入稳定,一家人日子过得挺踏实。
老家的爹妈也多由他们照应,卸去了我很大的负担,让我在文心洁和她父母面前不再那么难堪。
给妹妹回电话前,我先查看了一下茶几上的识字方木,没有什么变化,暗中舒了一口气。
听筒里响起妹妹带着老家味儿的音腔,声音又高吐字又快。
“哥,你在忙啥啦?”
她说,没有等我回答,便继续说道:“老家来电话啦,老爷子身子不得劲儿,总憋气,要跟老妈一块儿过来查查。
我觉得还是肺气肿那个旧病闹的。
他们来了,你得帮助联系医院。”
“行啊。”
我随口答道。
“来了还住你哪里?住我这儿也行啊。”
“算了,咱嫂子和亲家母那边咱招惹不起。
就咱嫂子那个劲儿,不食人间烟火似的,加上你老鼠见猫那个窝囊样儿,老爹没病也得气出病来。
他们来的时候你去接一下站。
你有车,方便。
后边就是帮助找一下医院。”
一番看似善解人意的话语,说得我像被当面打了嘴巴子一样,好生难受。
结婚以来,文心洁最让我难堪的就是这一件,她对我父母家人不够宽容。
她其实也是极邋遢的人,却难以容忍老人多年生活在落后乡村养成的卫生习惯。
每次他们来住过之后,她都会给家里来一个大扫除,甚至使用装修后清除甲醛的除味剂来清除他们留下的体味儿。
简直是大逆不道。
而且,听梦茵的口气,她好像还不知道我已经没有汽车,变成了一个地铁打工族。
暂时不想让她担心,我没有解释。
但是她似乎听出我的迟疑,立即问道:“你咋的啦?宁宁病啦?”
“宁宁没有事,但是……”
我将文心洁离开不知去向的事跟她说了。
“她要是不在,老爹老妈住到你那里倒清净哩!”
梦茵随口说道。
我沉默不语。
停了一刻,大约也觉得自己说得太没心没肺了,她才关心地问道:“你们怎么啦,她为什么要走?”
“我不知道。
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她就这样走了。
我有点担心,想去报警,可是她家里人不太赞成。”
我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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