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奕宁不安地摇着他西装外套的衣摆,问他是不是这趟出差不顺利。
“你跟苏恬说了什么?”
奕宁回想了一下,观察着他的神色,小心翼翼地回答着:“那个,我,我觉得结婚那晚大家玩的不是很开心,所以问苏恬什么时候有空,等你这姐夫回来,再出去聚聚。
还有,我,我觉得时宇为人挺好的,问苏恬对他印象如何,想撮合他们。”
“你明知道你妹妹听到会不开心,为什么老是用话语刺激她?你的心肠怎么这么歹毒?”
周起暄洗漱完毕后,从衣橱搬出一床蚕丝棉,躺在沙发上,让她别过来。
奕宁顿时松了口气。
经过痛苦无比的初夜后,她对夫妻那事已经产生了生理上的恐惧。
她安心地拿了套可爱的兔子睡衣,进浴室洗热水澡了。
周起暄听着浴室哗哗的水声,想着里面的情形,顿时口干舌燥,身上的某个地方像着了一把火,火辣辣地灼烧着他的理智。
纵然他是被严格教育长大的周公子,他也不过是个男人,一个对女人身体有着无限渴望的正常男人。
情|欲就像是罂粟一样,越尝试就越上瘾。
他爬起来,靠在沙发上,耐着性子,喝光了一整瓶红酒,终于等到那个女人一身水气的出来了。
奕宁随手把长发撩到一边,露出白皙娇嫩的脖子。
她坐在床上,挽起裤脚。
那对美腿纤细修长,光滑细腻,让人忍不住就想……
在她朝小腿上拍着香香的润肤露时,周起暄已经来到她的面前。
“起暄,有什么事吗?”
奕宁看着他迷迷蒙蒙的眼神,心中猛然一颤,不自觉地往后缩了缩身体。
“啊——”
周起暄抓住她引诱人犯罪的脚踝,用力一拉,奕宁便直挺挺地躺在床上。
“不要,不要——”
奕宁眼睁睁地看着黄色的天鹅绒长裤,粉色的底裤被强行扯掉,无助地摇着头。
“妻子解决丈夫的生理欲|望,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
周起暄用修长白皙的十指急促地分开她绷得紧紧的双腿,重重地压了下来。
没有缠绵的情话,没有轻缓的爱抚,没有温柔的亲吻。
她的丈夫不带一丁点怜惜,狠狠地进入了她的身体。
她在心里一秒一秒地数着时间。
一,二,三,四——在她数到三百下时,她终于绝望地承认了,她已经沦为她丈夫的泄欲工具。
……
那件有着两只兔耳朵的黄色上衣浸泡在浴室的地面上。
奕宁把水流调到最高速,站在花洒下,希望那些水能够冲洗掉身上屈辱的痕迹,最好把那个人留在她身体里的东西也冲洗掉。
门突然被推开了。
奕宁看到周起暄那双冒火的眼睛,吓得捂住了胸部,瑟瑟缩缩地躲在了角落。
“不要……求你了……不要……别……”
朦胧虚幻的水气里,男人用力拉起吓傻的女人,抬起她的腿……
在他终于离去时,奕宁茫然地望着从花洒上倾泻下来的水,和着她的眼泪,流到了冰凉的瓷砖上。
过了漫长的一段时间,她换上一条丝质睡裙,才敢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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