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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次是失手了,可以前替您老办过不少事,那个彬郎还是我帮你拿下的。
我也不是不想好好做,只是中了那奸人的诡计,实在是没有办法啊!”
一个三十多岁的的中年人从轿上走了下来,他那身绯色的官不是大华国任何一级官员的款式,却又似乎有着某些相似之处,圆领长袍,领间袖口一圈海水江牙,胸前绣蟒纹,幞头上镶金翅。
他的官威十足,严厉的眼神注视着六耳弥猴,却不说话。
六耳弥猴被他看得心虚地低下了头嗫嚅着说:“我和白皓、英飞不同,我是被逼的,我才不想跟他呢!
那是一个娘娘腔的臭小子,比起大人差远了,我又怎么会瞎了眼选个暴发神呢?我……我……”
那人不耐烦听下去,没等他说完便要抬脚上轿了。
六耳弥猴急得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抱住了那人的大腿,失声痛哭起来:“呜……大人别不管我……我再也不要钱了,以后我愿意为您鞍前马后,出生入死……求大人帮我把那个李雩给杀了,我为您带路,我……呜……我中了蛊毒了……”
那人把猴子的下巴重重捏住,抬起他的头来,看着他眼中迷离的泪水,很不屑地摇了摇头。
猴子一把擦干泪水,咬牙切齿地说:“那条臭咸鱼有一个铃铛,我不能和他面对面地对着干,但是我可以帮大人把白皓和英飞那两个叛徒给解决了,再把您老的碧眼金睛兽牵回来。
我……我只求让我最后捅他一刀,以解我心头之恨!”
“哈哈……”
那人笑得诡异,笑声戛然而止,如同刀锋般的目光直勾勾地看着六耳弥猴,“你再看看我是谁?”
猴子吓得跌坐在地,那人摇身一变居然成了李雩,四个轿夫成了厚朴、紫苏、白皓、英飞。
李雩的神色完全没有了幼稚和书生气,冷冷的眼神就象要把六耳弥猴生吞活剥了。
厚朴和紫苏眼光里充满了不齿,白皓和英飞更是牙咬得咯咯作响。
猴子吓得后退半步,却发现自己已经被团团围困住,无路可逃。
“给脸你不要,莫要怪我无情!”
李雩又把铃铛取了出来。
“不要……”
猴子话音未落,一阵急促的铃声响起,李雩念念有词。
猴子痛得在地上死去活来,这才知道上回还只是略施薄惩,手下留情了的。
李雩最恨的就是欺骗和背叛,竟似要让蛊虫把猴子的内脏全都吃干净一般,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一个多时辰以后猴子的求饶声渐渐微弱下来,连爬也爬不动,倒在地上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只有等着一死了。
直到现在连一个帮忙说好话的也没有,白皓和英飞听到了他说的话再无半点旧日情谊。
紫苏和厚朴本就不满意接收妖进庙里,总觉得妖是要吃人的,神的责任就是见一个灭一个。
李雩终于停止了摇铃,走到已经被折磨得筋疲力尽地六耳弥猴身边,踢着他的腿,面无表情地说:“来呀,快来捅我一刀呀!
你竟然还敢动我家的彬郎,早知道我就不浪费蛊虫,直接把你杀了为他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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