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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你就使劲给我装,老张。”
秦松接着说道:“别人或许看不出你这茶摊的门道,但在我眼里,却是很不简单,就如那地下交通站一般。
不过这些,和我也无甚干系,我只想问问,那朱乔年住在哪里。”
“朱老住哪里?”
老张眨巴着眼,继续道:“我和朱老,也只有几面之缘,他的身份也不甚清楚,想来在朝廷里有官职。
秦少爷,找朱老可有甚要紧之事?”
秦松从身上掏出纸笺,递给老张道:“这朱乔年,可是个不厚道的人。
昨晚应邀,作了一首抗战词作,不过是应情应景一番,未曾想到,这朱乔年,居然将我所作的词作,印成传单,如今,这临安城,怕都知晓了,着实让人气愤。”
老张接过纸笺,看了一番,宽慰秦松道,这也未见得是件坏事,至少让天下晓得了秦松的文采和爱国之心,再说还和岳将军的词作同书一笺,可是许多文人才子求之不得的事情。
秦松白了一眼老张道:“哼,老张,你说得轻巧。
我秦松,可是秦府的少爷,我的父亲,当朝宰相秦木会,却是主张对金求和,知晓了我作了这么一首词,还不得打断我的腿。
这朱乔年,就是人品有问题。
莫说侵犯了我的著作权,但至少该知会我一声,如今这般,莽然将我的词作印成传单,陷我于困境之中,我一定要找他讨个说法。
老张,你真不晓得他住哪里?”
“真不晓得!”
秦松便不再言语,转身离开。
老张看着秦松的背影,脸有愧色,此事的确有考虑欠妥之处。
“皇上,昨晚搅合诗会的那些逆贼,现已查明,为首的就是朱乔年,余下的皆为灵隐书院的学子。
那队官兵,虽未查明归属于谁,想来定是那岳鹏举的部下。”
秦木会对坐在龙椅之上的大夏朝皇帝说道。
大夏朝皇帝,正看着一张纸笺,闻秦木会如此说,抬起头道:“秦爱卿,岳爱卿驻军鄂州,相距临安几千里,怎会派人来搅合诗会。
岳爱卿的性情,朕是了解的,他干不了这等事情。”
秦木会见皇上如此说,便觉这上意不可揣摩,估计皇上的心意仍然未决,不免有些暗暗担心,如今他已是弦上之箭,不得不发,稍有错失,怕将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地。
秦木会道:“皇上,岳鹏举的《满江红》,将其心意已表述得很明朗。
虽先帝已逝,然钦帝尚在金人手中,若按岳鹏举之意,到时怕......”
皇帝并未接秦木会的话,而是问道:“秦爱卿,这秦府秦松秦傲雪,可是你的儿子?”
秦木会大惊,连忙答道:“正是犬子。
皇上,何故提起犬子?”
皇帝招呼秦木会,上前,将桌上的纸笺递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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