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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锦闻言一怔,居然说把东西让给他,乔庆泰有这么好心吗?显然他认为这是不可能的,既然如此,那这件古月轩的鼻烟壶就有问题喽?!
想到这里,秦锦又拿起鼻烟壶来打量了一番。
但他还是没有看出一点问题,但因为他心里还很认可乔庆泰的实力,一时显得很犹豫。
但没一会,他就想通了,觉得自己钻了牛角尖,他觉得乔庆泰本来就是搞杂项的。
瓷器不是他的长项,而楚琛虽然也是研究的瓷器这一行,就算前天楚琛在鉴定的时候说的头头是道,但年纪这么轻,哪能面面俱到?
“既然你们没眼力,那我就笑纳了!”
秦锦呵呵一笑,就对连有水说道“这个价格你觉得怎么样?”
连有水父子俩相互看了一眼。
现在只不过秦锦开了一次价,他们多少有些不甘心,但话又说回来了,乔庆泰和楚琛出人意料的不看好这只鼻烟壶,他们担心如果再加价,秦锦会不乐意。
再加上六十万这个价格也超过他们的预期了,于是连有水沉‘吟’了一会,只能有些不情愿的答应了下来。
鼻烟壶以这种出人意料的方式成‘交’了,剩下的两件东西却让双方进行了‘激’烈的争夺,最后两件东西的价格都高出了市场价,像这样的冤大头,乔庆泰肯定是不会做的,但这也把他气得够呛。
乔庆泰觉得自己刚才放秦锦一马已经表现的够大肚了,如果自己不对楚琛那么表态,秦锦的损失少说得几十万,但自己的一片好心,却换来了这样的结果,你说他能不生气吗?
看到三件东西都被自己收入了囊中,秦锦心里非常得意,不过考虑到自己还没付钱,也顾不得嘲笑乔庆泰,和连添子一起匆匆出了‘门’,到银行转帐去了;
“都是什么人啊!
以怨报德,活该赔钱!”
看到秦锦得意洋洋的离开,乔庆泰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大声骂了起来。
听见这话,陈六斤和连有水全都明白刚才是怎么回事了。
不过,连有水却有些不乐意了,说道“这位师傅,你的意思是说,我的东西是假的喽?我很明确的告诉你,我的东西都是祖传的,这件东西同样也不例外,今天你要不说出个一二三来,今后你们别想在我这买到一件东西!”
本来刚才就被秦锦气得够呛,再听到连有水有些威胁语气的话,乔庆泰差点就爆发了,好在楚琛眼疾嘴快,笑呵呵的说道“大爷,道理我可以说给您听,但问题是,您相信我说的吗?”
其实,楚琛本来是想说连有水听得懂他说的话吗?但如果这么说的话,那就有些伤人了。
连有水也明白了楚琛这话的意思,想了片刻,他发现自己也没什么好办法,但他又不想让自己丢了面子,就挥了挥手道“你说就行了,管那么多干嘛!”
楚琛微微一笑,接着就讲解了起来“刚才那只鼻烟壶,还有一个名字,叫做‘古月轩’鼻烟壶,那什么是古月轩呢?……”
楚琛先是把“古月轩”
的来历和工艺先跟连有水解释了一遍,接着说道“怎么鉴定古月轩的画珐琅呢?首先得从珐琅料说起,一般来说,古月轩的珐琅釉在使用前要将其研磨成粉状。
用清水或樟脑油调后才能使用。”
“由于‘古月轩’一直是皇室用品,珐琅釉的配方保密,因此没有流传下来,比如现在使用的珐琅料都已研磨好,但终不能烧出旧珐琅釉料的‘色’彩,尤其是胭脂红、老黄、和砖头蓝的‘色’彩,就差得更远了。”
“像刚才那只鼻烟壶的珐琅料;虽然看起来和真品惟妙惟肖,但如果仔细看得话。
还是可以看出不同,比如说……”
接下来,楚琛从珐琅釉开始,再到料胎、款识、工艺等方面,把那只鼻烟壶分析的非常透彻。
乔庆秦的陈六斤都听得恍然大悟,都苦笑着说自己看走眼了。
连有水虽然听不太明白,但楚琛讲得非常详细也非常有道理,再加上乔庆泰和陈六斤的模样实在不像是装出来的,他也不禁半信半疑起来。
“可是不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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