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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瑟说是天大实话，无大陆大超乎想象，也有很多传承多年国家，修真界默认规矩就是皇族之人不能修真。

这是铁令，没有人可以违背。

况且，锦瑟一点也不觉得凤凛值得她违反这条铁律。

凤凛听到虽然隐隐有些失望，可是没有放弃，长生不死可是每个帝皇毕生追求。

现凤凛却觉得还是弄清楚锦瑟身份为妙，帝王多疑，他可不会因为锦瑟一面之词而毫无怀疑。

他现几乎是自身难保，他自然不会直接了当问，而是思索了下，脸上变有些捉摸不透。

“爱妃既然是仙人之后，居然入宫为妃，想来宫中也必有爱妃所求之物。”

不论身份如何，居然能宫中呆这么久，凤凛绝对不相信锦瑟无欲无求单纯是来体验生活。

锦瑟听完凤凛尖锐话，脸上依然没有什么表情，眼角却是出现了让凤凛向来火大嘲讽：“无论本座什么目，皇上却是足够好处不是么？”

“那个蛇胆足够让皇上长命百岁了。”

“当然，只要皇上不要沉迷于炼丹。”

“愚昧凡人，炼丹之术一向精密，炼丹上独步天下丹鼎宗都不能练出所谓长生不死药，何况只沾点皮毛凡人。”

锦瑟想到她翻看史书之中，多少皇帝追求长生，术士道士从来不绝，雄韬伟略始皇帝都不能免俗，长生之途哪有这么简单！

凤凛现才才察觉出锦瑟时常出现嘲讽到底是源于何，嫔妃陷害她时，她眼睛讽刺让他视而不见都不可能，他一直以为是她只是嘲讽那些嫔妃不长脑子，可现才知道她不是嘲讽嫔妃，而是嘲讽她口中凡人。

而作为她口中凡人，凤凛终于发现了他一直心心念念想要追寻秘密，可是这个秘密简直是超出他想象范围，对于锦瑟嘲讽他现也只能忽略过去。

他把和锦瑟相遇以来事情重回想了一遍，排除了锦瑟不轨念头，起码锦瑟没有要他命准备，不对，刚刚锦瑟说‘以身相许’，对于言出必行锦瑟来说，这话肯定是她心里话。

脑中思绪万千，面上不露分毫，反倒露出胜券握笑容：“爱妃说愚昧凡人，爱妃父亲和萧丞相不也是凡人吗？”

“对了，还有朕四皇子。”

不论锦瑟是何身份，只要想到青岚是她肚子里爬出来，凤凛就直觉不简单。

“本座转世重修，不过是一份因果，至于青岚，”

锦瑟冷笑：“皇上难道以为他真是凡人吗？”

凤凛心里一沉，想到了锦瑟怀孕时他种种不同寻常。

“他可是正宗仙人，皇上若想要长生，不若和他去商量，他是仙人不尊修真界规矩。”

凤凛锦瑟前一句就注意到了‘因果’二字。

他还年轻，不急，还有时间去谋划。

“好了，果子那，饿了自己拿，竹筒里是水。”

锦瑟已经打住了这个话题，她之所以这么痛说出来，她心里已经想再一次消除凤凛记忆。

虽然精神暗示对人不好，可是一两次应该没问题····吧？

锦瑟犹豫，低头正好看到还抱着蛇丹啃碧绿蛇，不耐烦道：“这么笨难怪这么久都没结丹。”

碧绿蛇被锦瑟骂脑袋一缩，可是还是努力把蛇丹用身体圈起来，尖锐牙齿一点点啃。

凤凛见锦瑟安静下来，瓷白皮肤黑暗之中仍然散发着柔和光芒，银白头发也微微发出冰蓝光点。

“那爱妃中毒也不是那么简单吧？”

锦瑟不说话算是默认了，凤凛只觉得自己再次被耍了。

“爱妃这么坦白，朕想一定是有主意让朕说不出去或者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