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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可以,但你那个水壶是粉色的啊,上面画的还是米妮,这让我怎么用啊?
我闷闷不乐的拿着苗蕾的水壶回到了家,刚好碰到了来找我说歌咏比赛的张兰兰。
“哎,这不是苗蕾的水壶么,你怎么拿着?”
我只能把运动会上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张兰兰笑了。
“刚好我也没有水壶,你送我吧···”
直到很久之后,通过一些蛛丝马迹,以及当事人若有若无的表示,我才慢慢的品出来两个女孩通过水壶在我身上的交锋。
女人的小心思真是可怕,一个初二,一个五年级,就已经开始这样的勾心斗角了。
你说你们把心思都放在学习上多好?
张兰兰来找我,说她们音乐老师想见我,我就知道估计是那首歌的事儿。
第二天放学,我到了张兰兰学校,她带我见到了那个音乐老师。
这其实也是我的音乐老师,不过明年才是。
“江南同学,这首歌,张兰兰同学说是你写的?”
“嗯。”
“曲子也是你谱的?”
果然,谱曲是专业的事儿,我谨慎地有道理。
“不算是我谱的吧,我就是看着歌词慢慢的哼哼,然后哼哼了好多遍,才定下来的调子。”
“来,你给我唱一遍,我听听张兰兰学的走调没有···”
于是,我只能在刘老师办公室,把这首歌又唱了一遍。
而刘老师一边儿听我唱,一边儿拿着笔在稿子上稍微的做了一些修改。
唱完之后,刘老师又在风琴上对着修改好的稿子弹了一遍,让我确认了没有问题。
“你跟兰兰说,这首歌的副歌部分,想让同学们合唱,能跟我说说你的想法么···”
这首歌怎么唱,甚至是舞台上要怎么表现,我其实还是真的有想法的,毕竟后世我看到过好多个这首歌的唱法。
于是就一点一点的跟刘老师讨论起来。
两个小时后,当我拒绝了刘老师要请我吃饭的想法,准备回家时,刘老师才略带不好意思的说:“江南同学···”
“这首歌,你是作词,作曲,我是记谱,也算是半个作者吧。”
“我想把这首歌投给《音乐世界》杂志,你有什么想法么?”
噢,我恍然大悟。
刘老师,这才是你把我叫过来的目的吧?
没想到你眉清目秀的,竟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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