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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我无关?”
嘴角扬起讥诮的笑,周安浅冷呵一声,仰头沉声道:“温软,你就是一个令人不齿的第三者,当初如果不是你父亲提出的条件,你觉得霆枭他会娶你这样的一个一无是处的瞎子吗?如果不是你,这傅太太的位子必定是我的……”
“宝宝哭了,我没时间和你聊这些。”
听着门外隐约传来的孩子啼哭声,温软蹙眉,握紧手杖便准备走。
周安浅继续拦在她的面前,挑衅地说:“温软,你现在连宝宝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吧?”
宝宝的啼哭声似乎更大了一些,温软的全部心思都被门外的声音吸引,至于周安浅的话,她根本无暇回应。
“你是一个失败的妻子,一个失败的母亲,像你这种人,就该……”
话音未落,温软便直接将周安浅推至一旁,疾步踉跄着走出客厅。
身后,是周安浅那有些气急败坏地声音。
凭着记忆来到车边,温软上车之后将啼哭中的孩子抱在怀里,低声安抚着。
路上,孩子渐渐止住了哭声,靠在温软的怀里沉沉睡去。
温软牢牢地将孩子抱着,愁眉不展地垂眸。
周安浅的话像是一盆冷水,自头顶浇下,让温软想清楚了许多事。
自打失明以来,她放弃了音乐,尤其是在嫁入傅家之后,终日待在傅宅里混沌度日。
摩挲着指腹那近乎消失的茧子,温软靠在椅背上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叹息。
夜幕沉沉,傅霆枭从车里下来时便听到了那沉郁的钢琴声。
信步进入客厅,还未走到琴房门口,那钢琴声戛然而止,“霆枭?”
温软柔和的声音传来,傅霆枭蹙眉,走向琴房。
“我的朋友白枫新组了一支乐队,我已经决定加入他们,以后也许会经常外出演出。”
温软的嘴角泛着淡淡的笑意,语调平和,那红肿的眼睛坚毅而明亮。
傅霆枭对上那双黑眸,微微怔住。
“放心,我会遵守承诺,不会在任何场合提及我们的关系。”
迟迟没有等来傅霆枭的回应,温软皱着眉,补充道。
“嗯。”
淡淡地应了一句,深邃的目光在温软的身上扫了扫,转身迈开步子走上楼。
听着那渐远的脚步声,温软浑身紧绷的神经倏尔放松。
指尖轻抚着黑白琴键,温软轻舒一口气。
果然,只要不暴露自己同他的关系,不去插手他和周安浅的来往,他便不会干涉自己……
温软在为自己将要重拾梦想而高兴的同时,心底竟也渐生出一股酸涩感。
纤细的手指微微蜷曲,温软抬手摸索着拿起纸笔,开始由着心绪在上面写写停停,一夜之间,她完成了两首风格迥然不同的曲目的创作。
白枫的生日就在下周,温软不敢耽搁,让吴妈替自己买来了录音设备,在琴房一遍一遍地打磨着新歌的曲子。
在她将两首曲子录制好时,收到了白枫打来的电话。
“温软,上次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温软正要回答,可手机另一端的人却风风火火地阻止了她。
“停!
你先别告诉我,等生日派对的时候再说。”
白枫担心温软在电话里拒绝自己,便抢先说道。
“生日派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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