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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阿姨不知道此事?”
傅宁书按了按额角,“她当然知道,但是她身不由己,只能让傅宁书兵行险招。
她现在也是受制于我哥和他偷偷培植起来的势力。”
苏嘉言听到此处,将事情明白了大概,又问:“那需要我做什么?”
傅宁书站起来,走到窗边,“宁砚已经查明了是我哥从中作梗,但是我哥与谢泽雅的关系,他还被蒙在鼓里。
但是仅有目击证人是不够的,缺少证据,无法定论。”
苏嘉言思索片刻,“我依然不懂,你为何帮三少而不是你亲生兄长。”
傅宁书静了许久,才说:“他救过我的命。”
——
九月二十三日,天朗气清,宴会定在傅家名下的酒店。
傅宁砚到场之时,便看见席上坐着多日未见的齐树。
他惊喜走过去,笑道:“你倒是不请自来。”
齐树今日穿正式的套装,打理得干净利落,一改往日落拓形象,“你不给我发请柬,倒反过来说我。”
傅宁砚一笑,“也不是多重要的事。”
“订婚还不重要,是不是孩子满月了才想得起我来。”
两人还要打趣,身后突然传来傅宁书的声音。
傅宁书走过来将齐树重重一拍,“嘿,人模狗样。”
齐树也不跟她计较,傅宁砚笑说:“我去休息室看看泽雅。”
傅宁书“啧”
了一声,“真是半分钟都离不开。”
傅宁砚笑了笑,没说什么。
傅宁砚推开休息室的门,却见谢泽雅穿着白色的礼服,正微仰着头,一个年轻女人正在给她化妆。
她神情安宁,一眼望去,甚有几分温婉的意味。
年轻女人忙笑说:“傅总,马上就好了,您别心急。”
傅宁砚便顿下脚步,也不进去,“泽雅,好了给我打电话。”
谢泽雅也不转过来,轻轻“嗯”
了一声。
傅宁砚便依然去前面接待,临到八点,来宾依序就坐。
傅宁砚看了一圈,唯独未曾发现傅宁墨的身影,他嘱咐钟凯联系,钟凯只说他之前打了电话,但是没有人接。
傅宁砚暂时顾不得其他,这边段文音已经过来问他何时开始,又有一个服务员过来汇报说谢泽雅已经准备妥当,他抬腕看了看时间,已到八点,便嘱咐谢泽雅在台下等她,又喊傅在煌上前去主持。
傅在煌接过一旁递来的麦克风,微微清了清嗓,现场一时安静下来。
“感谢各位今日莅临犬子宁砚与谢家千金泽雅的订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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