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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她的人手劲儿很大,他身后张超正在给于子文接胳膊。
林轻抬头,觉得那张长着泪痣的脸上,神情有点悲伤。
她被逗笑了:“王小黑,你还真是无处不在……”
然后她被打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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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轻梦见一件很多很多年前的事。
那时候她也就五六岁,家里还没那么有钱。
有一次他爸带她去交易所,扔下几个硬币让她自己玩。
玩着玩着,她就把硬币玩嘴里了,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
她老爹立刻反应过来,从她背后用两手快速向上向内方向连续挤压,五六下以后,硬币“叮当”
掉在地上。
当时他老爹松一口气,隐约好像说了这么一句话:“吓死你爹了,差点因为一块钱丢了个女儿。”
末了补充一句,“几块钱都不换啊!”
林轻醒来的时候,她躺在床上,王信宏坐在床边,拉着她一只手,指尖轻轻挠着她手心。
林轻恢复点知觉,躺在床上不说话。
她不说话,更别指望另一个会说话。
安静了很久很久,他转身出去。
王公子端着餐盘进来时,林轻刚捏碎了床头的水杯,正在用玻璃碎片抹脖子。
她觉得割手腕这事儿成功率低不说,还娘儿们,死都死得没面子。
十分钟后,熟悉的画面再现,她的两只手被铐在床上。
也许是知道她不会吃饭,他直接拿了没有针头的注射器,抽一管粥,捏住她下巴,把粥直接往她喉咙里打。
林轻就这样被囚禁了。
所有的尖利武器都被撤走,连水杯都换成了塑胶的。
三天内,他逼她吃饭,逼她洗澡,甚至逼她排泄。
曾经碰一下别人都要擦手的王公子,每天围着一个寻死觅活的人,在呕吐物和排泄物中打转。
到了晚上,他就松了手铐,从背后抱着她睡。
只要林轻有一点动作,他会立刻醒来,开灯把她瞧上一个遍。
连林轻都看不下去了:“王小黑,你这是在挑战自我呢?看自己能承受多恶心的事儿?”
她抖了抖细细的金属链,“你到底是为什么对我这么不依不挠的?难不成我是你失散多年的亲妹妹?”
他坐在床边不说话,默默绣花。
林轻放软声音,和他商量:“小黑,我是不是你亲妹妹我不知道,但他也算你亲弟弟。
他自己一个人,器官都没了,呆在黑咕隆咚的地方,你忍心么?”
他放下手里的小狗儿花样,转身走进浴室。
林轻在后面喊:“行!
你有种!
你有种给老子擦一辈子尿!
我还不信了!”
浴室里的水声响了很久,他出来的时候头发还有些潮,白皙的皮肤被水汽熏得泛红。
他在门口站了很久,目光在四面墙上晃了个遍,才默默走过来,开始解林轻的扣子。
林轻扭着身子去躲:“我洗过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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