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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扰学兄们的雅兴,实在抱歉!”
然后逐一注视令且坐三人,道:“令学兄,祁学兄,石学兄,三位学兄可否借一步说话?”
令且坐寒着脸,冷冷地说:“有什么事就在这里说。”
“这个……”
于飞一滞。
本想给三人留个面子,不好在众人面前追讨,不料令且坐并不领情。
于飞登时面露难色,沉吟不语。
“陈孚学弟,两位找令兄三人有何贵干?”
旁边尉迟杯开口问道。
陈孚一听是尉迟杯在问话,连忙拱手一礼,踌躇着回答:“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是不是来追讨赌债?”
尉迟杯哈哈一笑,追问道。
众人也纷纷笑了起来。
陈孚呐呐地道:“是在下唐突了!
让尉迟学兄和众位学兄见笑,不好意思,真不好意思……”
尉迟杯不以为然:“诶,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打赌是双方自愿的事情,令兄三人赌输了,当然是要兑现赌约的。”
接着询问:“方才令兄三人也说了,不是想赖两位学弟的赌债,只是手头没有含元丹。
要不,我来做个和事佬,令兄三人将含元丹折算成乾币或元石给两位,你们双方是否愿意?”
陈孚和于飞对视一眼,于飞轻轻地点了下头。
于飞之前陪着陈孚去盛材拍卖行,那时候陈孚虽然没有说出自己会炼丹的实情,但承认自己有位炼丹师的师父。
于飞知道陈孚并不愁没有含元丹,所以不在乎令且坐三人给的是含元丹还是乾币或元石。
反正自己拿到乾币或元石,如果需要含元丹的话,也可以向陈孚平价购买。
见于飞同意,陈孚也就答应:“可以的,尉迟学兄。
但不知三位学兄打算如何兑付?”
令且坐从鼻孔里哼了一声,没好气地接腔:“当然是按照平价了。”
祁雄随声附和:“按照修道院供应处的价格,一颗含元丹折合八千元乾币。”
石海没有说话,但也连连点头。
陈孚又看了于飞一眼,见于飞没有反对的意思,自己原本也不想在追讨赌债一事多费时间,就爽快地说道:“好,按照一颗含元丹八千乾币兑付。”
三人也不再多言,令且坐掏出了四万八千元乾币的钱票,递给于飞八千元,递给陈孚四万元。
祁雄和石海也各自掏出四万元乾币的钱票,递给陈孚。
于飞接过钱票,对令且坐拱手道:“多谢令学兄!”
陈孚收起钱票后,也连连拱手:“多谢三位学兄!”
又对尉迟杯拱手一礼:“多谢尉迟学兄!”
尉迟杯回了一礼:“陈孚学弟不用客气,大家都是同窗,什么事情都可以商量解决。
这件事就算这样揭过去了。”
“嗯嗯,那我们就告辞了,不打扰各位学兄的讨论!”
陈孚和于飞向众人拱了拱手,正想离开,却听尉迟杯说道:“其实我们刚才讨论的事情,跟你们新生员有关系。”
两人闻言,停了下来,于飞好奇地问:“不知尉迟学兄与众位学兄讨论的是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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