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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借重飞羽会的实力,若是能成为飞羽会的弟子,得到会中庇护,自然也能保得我家的产业了。”
老者叹了口气道:“倒也不是城主特别看重飞羽会。
只是如今外敌寇边,咱们大秦又武备松弛,各地卫所吃空饷,冒人头;节度使麾下倒是各拥私兵,只是大家都各怀心思,拥兵自重,更不肯出兵一处,驰援他处。
所以朝廷日前下令西陲各府要就地组织训练民团,抵抗蛮人。”
抿了一口杯中的茶水,老者斜眼看看沈长河父子,只见二人都抻长了脖子等着他的下文,心中颇有几分得意。
其实他在飞羽会中也不过只是个资深的外门护法,何尝受过别人如此敬重,自然忍不住飘飘然起来。
放下手中的茶杯,老者继续说道:“要说组织民团,最方便的那就莫过于求助本地帮会了。
说句不敬的话,若是没有本地的各个帮会相助,他朱城主就是想自己练民团只怕连一个营都凑不出来!
而咱们这安定城里,最大的帮会本来就是飞羽会和玉昆派两家,现在又多了个各中小帮会门派集合而成的云霄盟。
朱城主若是想练民团守城,自然不能得罪我们这三大帮盟了。”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沈长河一脸醍醐灌顶,茅塞顿开的表情,然后奉承之词又如潮水一般涌来。
小胖子沈浪连忙也加入了进来,场面一时间花团锦簇。
这马屁一拍,场面一热闹了起来,双方的距离顿时拉近了很多,言语之间也亲热了起来。
这时,那李姓老者眼尖,指着旁边一张八仙桌奇道:“沈老板,你这内堂上,怎么竟然还摆着一张残桌,只怕有失观瞻啊。”
“竟有此事?”
沈长河一拍大腿,一脸怒容地站起来,“我要找邹宇来问问,这个店他是怎么给我打理的!”
“爹爹,这倒不能怪邹管事。”
沈浪看清了老者所指的是哪张桌子,连忙小声说道,“那桌子是刚刚我不小心弄坏的。”
“你弄坏的?”
沈长河顿时奇道,“你好端端地砍桌子干嘛?”
“我只是顺手把那把刀一扔,就把桌子给削掉了一个角!
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沈浪连忙辩解道。
不过沈长河一张胖脸顿时垮了下来:“哪有这种事?随手一抛就能削掉桌角,难道还是削铁如泥的宝刀不成?”
“爹爹你看,墙上挂着的那两柄精钢长枪也都是那把刀给削断的。”
见到自家老爹不信,沈浪连忙刨白自己。
沈长河与那老者对视一眼
,都看到对方眼中的惊奇。
“刀呢?”
沈长河的声音都有些发颤了,“刀在哪儿?”
“就在那桌子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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