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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就将苏盏落给堵死了。
这话以后,苏盏落明显放弃了挣扎,安静了下来。
沈淮川低头,吻了吻她的脖颈,真是觉得这样的苏盏落乖巧可爱的多了。
沈淮川清晨离开的时候,抬头看了一眼阳台。
苏盏落穿着一声简单的白色睡裙站在阳台上,微风轻轻起她的长裙,露出一双漂亮的脚。
她像是还没有睡足的样子,眼神里还带着一股慵懒,清纯的气质里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蛊惑。
沈淮川敲了敲手指,他越来越舍不得离开她了。
又有谁能想的到,这样的女人曾经狠心的一把火,烧掉了另外一个女孩子所有的美丽。
若不是这样,他将她娶了该有多好。
沈淮川深深的望着阳台上的女子。
那就这样吧,他将她锁在这里一辈子,就算是偿还了暮云的痛苦了。
连着一个月,苏盏落再也没有说过要离开的话。
在床上也是安安静静,柔柔软软,除非是真的受不了了,才会用手轻轻推推他,哭着说不要。
否则只会像一只猫儿一样,娇娇软软的承受着,不敢反抗他。
无数次,沈淮川看到她那个样子,更加想要将她吞下去,恨不得将她嚼碎了。
可那可怜的小模样,就像挠在她心口一样,他根本都下不去口。
最难得的是,苏盏落破天荒的还跟着阿姨学了几道菜,等他回来。
沈淮川虽然讽刺苏盏落怎么还真搞得自己是女主人一样,但心里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这种感觉和暮云在一起时完全不一样。
暮云就好像是自己的妹妹,可对苏盏落,他有一种强烈的家的归属感。
可苏盏落越是乖,沈淮川越有一种莫名的不安。
沈淮川开着会,心里却总是想着苏盏落。
他难得早早下班,回到苏家大宅里。
空旷的客厅里空无一人。
沈淮川走上楼,听见琴房传来一阵钢琴声。
随着脚步渐近,那钢琴声越来越轻,越来越轻,可里面宣泄出来的哀伤却越发浓郁。
沈淮川快步走到琴房外,脸色大变,眼前的一幕令他无法置信。
苏盏落竟然拿刀割腕,任凭鲜血染红每一格钢琴键!
最后那一下,她失血过多,已经没有力气,人已经倒在钢琴上,发出重重的响声!
“苏盏落!
你这个疯子!
谁允许你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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