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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墙?
敢情还真把她当成了红杏来着。
她心中微微计量,这样一来,她与失去了与太子亲近的机会,复仇之日遥遥无期。
“主子还让我带了几样东西过来。”
隐约听出萧达口气中的古怪,想必他是知道靖王与她那破事了吧。
她放下手中木梳,回头去看,只见身后小厮将东西搬来,一张上好的金丝楠木古琴,一支白玉簪,同样的是木槿花纹,几乎与赫连缘送的那支一模一样,还有一只绿毛鹦鹉。
这有些像是被chong幸后的赏赐,又像是男人只有做了亏欠女人的事送的礼物。
总之无事献殷勤,非歼即盗,流光也懒得去猜测,只面无表情地转回脸,继续梳头,绾发,只听得身后之人说:“主子说,这是他赠给你的礼物。
八爷能给你的,他同样能给,而且只会更好!”
暖融融的阳光射进来,洋洋洒洒的。
日近春天,连阳光也越发明媚了。
只是为何照在人脸上,并未觉有任何暖意?
“萧大哥,这些礼物我收下了,替我谢爷恩赐。”
流光已束好发,戴好她的太监帽,在这里,她仍是她的小太监。
似乎,从那日之后,她就不再被安排活儿了,过得自在轻松,原来,当靖王的女人还有这优待。
闲来无事,也懒得出去走到,主要怕在府里碰到那人,便常在院里逗弄那只鹦鹉。
这是一只绿头黄身的鹦鹉,它羽毛鲜亮丰满,长得跟鸭子似得,但这小家伙脑袋瓜子却是十分聪明,教什么话,一教便会。
如果被靖王chong幸一次,就获赏赐,若是照这情况发展下去,她以后岂不是要多十只八只的鹦鹉了?
这么多的鹦鹉养着真是浪费粮食的,如果她真有这么多鹦鹉,不如烤了吃了,来个鹦鹉全宴。
想着想着,她轻轻一笑,瞥了一眼笼里的鹦鹉,那只绿头鹦鹉两只眼瞪看着她,一张嘴便喳喳叫道,“靖王是变
态,靖王是大变
态……”
流光小嘴儿一咧便咯咯直笑,抓了一把桌上的瓜子仁,丢向鹦鹉的小小食盆里,还夸了一声,“乖,绿毛,再来一个绝顶的。”
鹦鹉受到食物的you惑,便兴奋地张嘴高声嚷道,“赫连钰,你从小缺钙,长大缺爱,姥姥不疼,舅舅不爱。
左脸欠抽,右脸欠踹。
驴见驴踢,猪见猪踩。
嘎嘎……嘎嘎……”
流光笑得更乐了,自己咬了一口苹果,又丢了一颗小果子奖赏它,“绿毛,你这小嘴儿真甜,真是一只可爱的鹦鹉。”
忽然,身后传来一声,“小光子,你可笑得真欢。”
这一声怎么听都有点咬牙切齿的感觉,直觉脊背发寒。
流光扭头一看,吓得一站而起。
庭院门口一袭白袍的男子,身姿挺俊,长发不受任何束缚,在他背后轻扬着,竟能将张狂与孤清结合的如此完美,而他此时单手负于身后,一脸黑色的望着她。
娘呀,不会鹦鹉刚刚嘹亮的歌声教这货给偷听去了吧?
流光一口苹果咬了半口,迅速咀嚼,赶紧吞咽下去,狗腿地过去打招呼,“爷,您来了?”
绿毛一见到外人更兴奋了,于是更加用力地卖弄它婉转的歌声,又将赫连钰骂了几次BT。
流光赶紧给绿毛使眼色,对绿毛又是瞪,又是眨眼的,可绿毛哪里懂,为了讨要更多美味的食物,又开始重复之前那段话——“嘎嘎……赫连钰,你从小缺钙,长大缺爱,姥姥不疼,舅舅不爱。
左脸欠抽,右脸欠踹。
驴见驴踢,猪见猪踩。”
这绿毛说完,却没有得到梦想中的美食,傻乎乎地看着流光,“嘎嘎……嘎嘎……”
地叫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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