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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看到一个轮廓,可这份神秘在昏暗的夜色中却多了几分撩人的意味。
他当时看她这么从帐篷里走出来时,浑身都硬了。
拓跋骁眼神直勾勾落到她脸上,在烛光浮动的帐篷内明灭不定,带着跳动的危险。
姜从珚后脊一僵,心脏跟着绷起,下意识往后退,可惜她慢了一步,男人直接长臂一伸贴上她纤细柔软的腰肢,稍一用力便将她捞回了自己怀里,她第一时间抬起手抵在中间却还是没能阻止两人紧贴在一起。
现下正值春夏,气温回升了许多,男人年轻火气旺,便不曾再穿多少衣服,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锦衣,根本挡不住他胸膛处不断往外冒的热气。
姜从珚只觉得掌下男人的胸膛实在烫得过分,热意仿佛要顺着掌心的血液传遍全身,让她脸颊和耳根也忍不住发起了烫。
“你别……”
她颤着睫羽垂下眼,不敢去看男人汹涌的眼神,只能在心里祈祷他别再发疯了。
男人一条长臂完全将她箍在怀里,然后空出一只手,挑起了她面纱后的下巴。
姜从珚吓得闭上眼,接着一团热气靠近,唇上多了抹温热的触感。
隔着面纱,这份触感不是那么强烈,她却依然感受到了男人的温度。
她错愕地睁开眼,看到男人近在咫尺的幽深碧眸。
他并没有再动,只是将唇贴在她唇上。
他的手臂依旧牢牢缚着她,甚至还在一点点收紧,掌下的触感坚硬无比,可见男人的身体绷到何种地步,可他确实只是将唇贴着她,没有再过分索求。
姜从珚不敢动,也不再挣扎了。
他的行为依旧有些过分,可她竟莫名从中感受到了他的克制。
男人就这么抱着她,隔着面纱亲了她许久,直到外面传来阿椿的声音。
“女郎,需要我服侍您换药吗?”
姜从珚知道阿椿不是真的要给自己换药,只是故意出声打断。
拓跋骁在帐篷里待得太久了。
男人好像也被这道声音拉回了思绪,手指松了松,微微抬起头,离开了她的唇。
姜从珚以为他就这么结束了,轻轻推开他,下一瞬,他凌厉的眉眼又急速靠拢过来。
然后在她眼上落下一个灼热的吻。
姜从珚纤长的睫羽颤了颤。
再睁眼,男人已经离开了她,连手臂都松开了。
“你的眼睛很美。”
拓跋骁说。
…
一直到男人离开,姜从珚在床上坐了许久,她依旧有些愣怔。
她取下面纱,默默地摸了下唇,又摸了下眼皮,这两处依旧滚烫,似乎还残留着男人的气息。
现在回想起来,她依旧有些不习惯,可好像也没那么抗拒他的亲近了。
她此前没想过嫁人,也没有喜欢的人,更不想跟一个陌生人发生身体上的交流,奈何一旨诏书将她赐给了拓跋骁,她只能让自己去适应。
现在这样也挺好的,再过不久两人就要成亲了,到时总免不了夫妻之事,就算不喜欢,也比讨厌好,不然难受的还是她自己,比起世间的男子对待妻子的态度,拓跋骁对自己还算不错,当然他能再克制一点的话就更好了。
如此给自己理了理心绪,姜从珚思路一通,心情稍松了两分,便躺到床上准备入睡。
营地里,一个白色的身影矫捷地飞上了帐顶,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卧下也准备睡觉。
苏里在下面看着灵霄,心里还是很不得劲儿,要不是王发了话,他一定会带人捉住这只神鸟。
苏里一步三回头地朝自己的帐篷走,眼神却幽幽地盯着灵霄,似乎在盘算什么。
灵霄察觉到这个人在打自己的主意,突然睁开血红的利目,朝苏里看了一眼便展开巨大的翅膀冲了过来,上下扑腾,对着他的脑袋就是一顿狂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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