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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最没想起来。
“给你当护拐使者的时候。”
江初戴着澡巾的手滑到覃最腰侧,横着搓了两把。
覃最没说话,又扭脸看了江初一眼。
江初大刀阔斧地给覃最搓完一遍后背,正想说没什么灰,覃最才又说了句:“那能一样么。”
“什么?”
江初有点儿没接上。
覃最没转身,直接往后够着只手把江初手上的澡巾拽下来,打开淋浴搓着。
“隔着衣服扶一把,跟光着被人上手搓。”
他说。
江初心思动动,从覃最身侧往前看了眼,无奈地都想笑了:“至不至于啊你。”
“好看么?”
覃最问。
“……又要疯是不是?”
那一夜覃最犯浑之后,江初简直不知道怎么接他时不时冒出来的浑话。
“那你还看。”
覃最眉梢轻轻一抬,用眼角瞥着江初。
说着,他还动动胳膊要往下搭:“还不出去?”
江初瞬间真的接不上话了。
他指了指覃最,捋着袖子洗了洗手,转身出去了。
如果不是知道这小子太容易上头,他都被这句话堵得想上手往覃最那儿使劲弹一指头,或者给他用力撅一个好歹的。
一天没大没小的狗玩意儿。
江初从浴室出来后,覃最在里面又待了起码二十多分钟。
终于听见浴室门“咔”
地打开,江初简直都有种替覃最舒服了的感觉。
“感情你丫儿‘控制’就是从冷不丁犯浑控制成提前通知一声是吧?”
他朝覃最脸上扔了个靠垫。
覃最抬抬胳膊接着了,他只穿着睡裤,上身还挂着水汽,冲江初笑笑,嘴角带着丝懒洋洋的惬意。
“我说了,尽量。”
他把靠垫扔回给江初,擦着头发往卧室走。
“累死你得了。”
江初无话可说又莫名地挺想笑,“穿衣服出去吃饭!”
傍晚六点钟从家里出门,外面已经全然是夜里的景象了。
今年的初雪看着稀稀落落的,结果还挺争气,飘了一整天了,这会儿还没彻底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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