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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订制的晚礼服尺寸弄得详细又繁琐,柏颖本就不是很舒服,小腹一直隐隐痛,可能还真是祁正昨晚上有些不受控用力过猛了,偏偏还要任着对方按着自己转来转去的量尺寸。
回去路过药店,柏颖叫停了车,准备推门下车的时候,司机有些急。
“柏小姐,祁总说直接载你回去休息。”
“有些感冒,我去买些感冒药,等我一会。”
司机没有周太湖那样的权利,不敢说不,只能等着,所幸柏颖不久就回来,手里提了一个小袋子的药。
“柏小姐不舒服可以给祁总打个电话。”
“小事,你也别打。”
司机哎哎应着,但将柏颖送回去之后,转身就给周太湖打电话,祁正刚回到办公室翻资料,忽然来访的客人坐在对面,周太湖敲门进去,俯身在祁正耳边说了这事。
祁正只是抬手示意自己知道,让他退下去。
别墅里,餐桌跟厨房被收拾得干干净净,昨晚两人离开后,祁正应该叫人来收拾过,可惜了那一大桌子的菜,还有没用完的材料,估计都被祁正扔了。
摸着丝尘不染的桌面,柏颖甚至觉得昨天是一个恍惚的梦,直到手摸到脖子上戴着的那一条蔷薇项链。
项链。
柏颖拉开椅子坐下,将项链取下来放在手心里细细的看,确实是祁正送给她的,细细的一条,他似乎很中意这个,昨晚扬起她的下颚吻住这枚项链的时候对她格外用力。
小腹仍是一阵阵痛,柏颖捏紧桌面上的药,隐藏在最底下的那一板避孕药被她翻出来,扣出一颗,准备不用水干咽的时候,腹部忽的揪了一下,有些像经期时候的感觉。
她体质寒,只要当月稍不注意就会痛的死去活来,白着脸踉跄上楼,翻出卫生棉进卫生间,结果发现不是。
那就是肯定是祁正昨晚的问题!
药最终也没力气吃,出来直接趴在床上才稍稍舒服些,额上一层细细的汗,药太明显,柏颖挣扎着起身,将药先应付的塞进最下格她放卫生棉的抽屉底下。
仍是中秋节假中,祁正回来得快,柏颖窝在床上像是在休息,祁正就坐在床沿,撩开她的发摸了摸,一手的汗。
皱眉的抽了纸巾给她简单擦拭,“还是不舒服?”
柏颖迷迷糊糊,没起身,“困了……想睡会……”
祁正看了眼时间,天快黑了。
“昨晚和今早都太困了,没怎么睡。”
她嘟囔着又补了一句,似是嗔怪又似是撒娇。
祁正果然受用,想想昨晚自己折腾的力度,也是够她受的,了然的拍拍她的脸,“想睡就睡吧,别把被子捂这么紧,闷不死你。”
柏颖合作的将被子往下拉了下,露出巴掌大的一张小脸。
祁正看到桌面上的药,伸手翻了之后目光微敛,“自己买的药?”
柏颖嗯一声应他,心里却还是忐忑不安,合着眼不再看他。
祁正却从一堆中西感冒药中,在白色小塑料袋的底部发现一粒白色小药片,似是无意的将里面的药都拨开看了一遍,确定不是其中无意散落出来的。
坐在书房的沙发上抽烟,烟雾萦绕间,显出祁正那一张淡定沉着的脸,硬朗、坚毅、轮廓分明。
桌面上的手机响起,他拎过接通放在耳边,没有说话。
药是周太湖送过去的,电话是医生直接打过来的,不过一句话的功夫,祁正已经挂了电话,脸上也已经隐隐透出阴戾的怒意。
医生也就一句话——“祁先生,这是常见的事后避孕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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