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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蛇一样灵活地凑到即恒耳边,身体高难度地横亘在两张床之间,贼笑着问:“小公主身上是什么味道?”
此言一出,不仅是子清红了脸,连一向老实的张花病一张圆脸红得跟煮熟的南瓜一样。
孙钊回头打眼色,对面两双耳朵就远远竖起来听。
即恒心力交瘁,想也没想:“是桂花糖的味道。”
“唉?”
三人同时一惊。
然后各人的理解还是不一样。
张花病自言自语:“女孩子身上都是这个味道吗?宁瑞也是?”
“不,宁瑞身上有种海棠香。”
张花病瞬间泄气,蔫掉的南瓜一样面上一层霜。
即恒察觉到不对劲,忙问:“怎么了?”
孙钊不耐烦地打断他:“别理他,他吃太多了。”
说着回头瞪了一眼张花病,再回过脸时,脸上挂满猥琐的笑容,继续问,“那你有没有亲她?”
对面两双耳朵贴得更近了。
即恒想了又想:“没有吧,不记得了。”
孙钊还在兴致高昂地准备下一个问题,即恒忍无可忍拉过被子不理他。
孙钊急了,伸手扯他被子:“别这样,队长!
给我们分享一下经验嘛,就像上次那样?”
“分享什么经验?被打的经验吗?”
即恒没好气骂道。
站着说话不腰疼,他都不知道公主那一巴掌有多狠,这滋味恐怕只有卫队长能感同身受。
孙钊见队长火了,只好收敛一下赔笑:“哎呀,女孩子脸皮薄,不打你今后怎么见人?公主说到底也只是一个未成年的姑娘。”
即恒沉默了一会儿,忽然拉下被子,一眨不眨地看着孙钊,问:“宁瑞也这么说,真是这样吗?她是为了给自己台阶下才打我的?”
孙钊心情复杂起来,惋惜地摇头道:“队长啊队长,亏你长了一张祸害众生又桃花泛滥的脸,咋这么不解风情?”
“去!”
即恒啐他一口,斜睨一眼刻薄地回敬,“要是长你这样,有万般风情也没用!”
孙钊一时语塞,对面传来嗤笑声,他不满地骂道:“大花你笑什么?你也好不到哪去!”
连孙钊都败下阵了,队长果然厉害!
“以不变应万变,以敌之力反噬其身。
队长又教了一招!”
孙钊喃喃念着,忙掏出小纸片就着月光做笔记。
子清无奈地拉过被子躺下睡觉。
与其和这帮人一起犯傻,还不如躺下去睡觉,说不定在梦中还能见到那个美人!
“队长以前没有喜欢过女孩子吗?”
张花病仍然不放弃任何一个希望,学起了旁敲侧击这一招。
而这一招对即恒甚是管用。
他全然没注意到同伴心里的小九九,认真地想了想,这个回忆过程还有点长,最后他说:“好像没有。”
“那现在呢?有喜欢的女孩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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