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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什么人不好,你要喜欢一个寡妇,还是个坐过牢带着一个要死不活的孩子的寡妇,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呀?”
“妈,你不能这么说南瑾希。”
“妈妈说的是事实。”
贺秀莲字字句句指桑骂槐,南瑾希不是听不出来。
黄芷晴冷眼旁观,小心的观察着他们每个人脸上细微的表情。
这是她从小到大最擅长的本事,察言观色。
就是靠着这个本事,讨的南瑾希的欢心和信任。
多想看见南瑾希的失望,愤怒,据理力争,和贺秀莲大动干戈。
可是并没有,那是曾经的南瑾希。
现在的南瑾希像没有听见贺秀莲说什么似的,转身离开朝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比这难听的话都听过无数次了,她没有那么多力气辩解,她累了,累到心力交瘁。
霍靳北的视线紧随南瑾希而去,黄芷晴得意的脸瞬间耷拉下来。
南瑾希疲惫的身子前脚才进洗手间,后脚就被一个高大的身影推进了里间,踉跄的坐在了马桶上。
“南瑾希,还要我在提醒一下你的身份吗?”
霍靳北欺身压了过来,双手将她困在马桶的方寸之间,清冽的呼吸全部喷洒在她的鼻息之间。
“霍先生,你到底想干什么?想怎么样?”
“不要再去招惹苏宇诺,苏家你惹不起。”
霍靳北每个字都是从齿缝儿里挤出来的,目光如火灼烈。
“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别自以为是,我就是不想让我哥哥在泉下蒙羞。”
他倔强,抵死伤害。
好像这样才能对得起死去的哥哥。
“霍靳北,你这样把自己的嫂子堵在厕所,就不会让你死去的哥哥蒙羞吗?”
南瑾希字字句句锋利如刀,刀刀致命。
霍靳北的身子骤然僵硬,浑身的血液渐渐麻木冰冷。
南瑾希嗤笑,重重的推开他。
“霍靳北,我是嫂子,千万别对你的嫂子动情,否则就是乱仑。”
她说的决绝,字字剜心。
把五年前他说过的话,全部奉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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