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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异曲同工之妙,故而叫王纳。
再进一步,可心纳天下!
方砚击掌赞道:“好字!”
又转向张谨言,问:“世子呢?”
张谨言忙道:“晚辈表字慎行。”
方砚笑道:“这倒合世子的脾性。”
他看着两少年暗自思量:这两人在外游历七年,还不回京,眼下来到江南,难道只游山玩水?
这话却不好直问的。
他便对方逸生道:“世子和王纳都年少有为,好容易来咱们家,你要好生招呼。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若能从二位身上学得一鳞半爪,就够你受用了。”
方逸生忙束手道“儿子遵命。”
王壑忙道:“晚辈们不敢当叔叔谬赞。”
方砚道:“当得起,当得起!”
说笑一阵子,方砚提起,明日李家择婿,方逸生也要去;又瞅着王壑笑道:“贤侄也该回去了。
再不回去,京城的名门闺秀都要终老闺阁之中了。
我听闻这些年,不知有多少人上门提亲,都被梁大人以贤侄不在家为借口,给挡了。
可是挡得了初一,挡不了十五,这亲终归要娶的!”
方逸生噗嗤一声笑起来。
王壑道:“方叔叔取笑了。”
忙抓住他刚才的话,迅速转移话题,“叔叔刚才说,子逸明日要去李家求亲?”
方砚道:“正是。”
王壑对着方逸生抱拳道:“恭喜方兄。”
方逸生红脸道:“还没影的事,恭喜什么。”
王壑道:“就凭方兄的人品、家世、才学和相貌,方兄往那一站,李姑娘眼里还有旁人么?小弟替那些人惋惜——明日恐怕要白跑一趟了。”
这也是他疑惑的地方:方家既有意和李家结亲,为何不直接上门求亲?以方家的门楣和方逸生的人品,那李卓航断不至于不答应。
为何还要弄一出公开选婿?
方砚听了他的话,自得一笑。
方逸生倒不好意思的,道:“这可未必。
李姑娘聪慧,也不知会出什么刁钻古怪的题。”
王壑诧异道:“她竟要亲自出题?”
方逸生道:“不错。
亲自选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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