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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在二楼看了看一楼的情况,确定暂时没她什么事了,转身爬上逃生通道边上的梯子。
那里有一个半露天的小台子,站在上面可以看清一二层的全貌。
林轻靠在栏杆上,掏出手机查了一个号码。
“您好,是上岛日报的邹阿姨吗?我是林轻。
我这里有一个关于广传的新闻要卖给您。
广传制造假新闻的事情不知道您有没有听说过?是的,民工断腿事件、残疾人下水救人事件、老母亲服毒事件……”
“我想邹阿姨也听说过广传的事,但是一直没有证据。
对,我知道上岛一直是拿证据说话的。
说实话广传的事情做得很严密,我手上也没有证据。
不过,如果邹阿姨今晚有能派几位靠得住的记者来东城等我,相信不会空手而归的。”
“邹阿姨不用客气,我爸爸一直说欠邹阿姨一个人情,这一次算在爸爸头上好了。
那邹阿姨到时候记得叫记者们拍得隐蔽些,张海滨这个人藏不住话的,一定会有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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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放下电话,就看到一条新短信,发信人犬次郎。
仍旧是五个字以内:几点下班?
林轻摇摇头,回:周末3点半,干什么,要回来打劫啊?
“我记得,这条街是2点关门。”
林轻身上汗毛一挺,猛地转身,还没看清来人,下巴被人一捏,接着一粒东西被塞进嘴里。
她下意识地用舌尖去顶,东西还没推出去,被人用一只手掌封住嘴巴。
一股苦味在嘴里融化开来,却吐不出。
李洛基一只手捂着她的嘴,另一只手绕过她搭在栏杆上,低头笑:“躲在这儿想着整谁呢?”
林轻侧过头去不看他,他的手就随着她的头移动,手指上的戒指磨在她嘴唇上,冰冰凉凉还有点疼。
她不说话,他也不动。
两个人就这么站着,好像两只要开始掐架的锦毛鸡,又像一对躲在阁楼里偷情的大学生。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拿开手,随手一翻在她眼前晃了晃:“又沾了我一手。”
所谓物以类聚人以节操分,按照林轻这个节操值,和她和谐混在一起许多年的李大公子道德品质也好不到哪里去。
有那么几年,林轻喜欢放学以后去兰台等他,就坐在会议室外面的长椅上。
如果她心情好的话就夸一夸新来的演员,但大多时候都是把怀着明星梦的小姑娘们唠哭了。
每次会议室的门一打开,她就会放下被她说得要回老家生孩子的年轻演员们,蹭蹭蹭蹿到被一群艺人围着的李大公子面前。
然后李大公子以迅雷不及捂耳朵的速度从裤兜里掏出一粒什么来塞进她嘴里,又在她哇哇叫之前单手封嘴。
每次林轻都要硬着脖子问一句:“大侠给我吃的什么?”
李大侠的回答也是不重样的,从毒药到上次毒药的解药,从电池到我要聪明丸,从伟哥到避孕药……然后晃着长手指嘲笑:“那么好吃?沾我一手口水。”
“你给我吃的什么?”
药粒已经融化,她仍是习惯性地问。
他斜唇一笑,长目潋滟,双手撑着栏杆压下身子:“忘情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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