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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远闻听,忽然想起上次来田府正遇到田参玷污了玉蝉。
顿时明白玉蝉配不上自己的苦衷,刚才实在是错怪她了。
如果自己不同意,那不是摆明了嫌弃她吗?这大庭广众之下,若揭起她的心底伤疤,该有多难受!
想到这,田远一闭眼,咬着牙道:“我、我磕头就是了!”
“你——”
玉儿公主大怒,扭头朝门外冲去。
“哎呀,这怎么好!
师父啊师父,我还是先去看看师娘去!”
罢,混世虫跟着跑了出去。
司牧脸露微笑,微一颔首,倒在床上。
歪着头看着他俩。
司牧大娘擦干眼泪,道:“好孩子,就在这磕几个头吧!”
田远忧郁地看着玉蝉,心前几天我还笑田武年龄这么,就结婚了。
可如今,我这又算是怎么回事?找童养媳吗?定娃娃亲吗?
迫于形势,田远口上答应,心下却担忧着玉儿公主,与玉蝉并排站在床前,田远大声喊道:“田奴在此磕头。”
罢,拉着玉蝉,一起跪在地上,砰砰砰地连磕三个响头。
“呵呵——,好、好,你们、你们——”
司牧笑着了两句话,突然停了下来。
“老头子,你怎么了?”
司牧大娘趴过去看了一下,见司牧双眼已闭,口鼻再不喘息,顿时,悲从中来,放声痛哭。
玉蝉跪着爬过去,凄凄艾艾,难以自持。
田远第一次见人咽气,愣在当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沉默半响,心我虽非田奴之魂魄,却占据田奴之身。
这事怕难以脱离干系,罢罢罢,好人做到底。
先不忙离去,看有什么需要我做的。
苇悦上前劝止了玉蝉和司牧大娘,转头又对田远道:“去喊莫大伯他们来吧,一会儿将司牧大叔送出城。”
田远哎哎两声,暗想,我去哪里找莫大伯?这里除了田武之外,一个都不认识。
苇悦见他不动,又道:“还不快去!”
田远硬着头皮站了起来,心下打定了主意,此事只能去找田武帮忙了。
拍了拍膝盖上的土,转身刚要出去。
只听“砰”
地一声响,房门被人猛地撞开。
只见田武带着几个人闯了进来。
“你来的正好,我正要去找你!”
田远急道:“司牧刚刚去世,这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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