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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灯瞎火中,两人便在火炕上扭打在一起,一拳一爪,一脚一掌,抠手指,掰手臂,你骑在我身上双拳乱打,我便用脚勾住你头夹你下来,玉蝉个微高,田远则力大,两人你来我往,打的不亦乐乎。
过了片刻,只听得黑暗室内两个人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两人累的松开了手,躺在床上,气喘如牛!
许久,玉蝉柔声道:“你生气了?”
田远没好气的的:“生你奶奶个熊的气!
老子去院子里找你,你他娘的却跑到老子的床上,想亲嘴偷人不成?”
田远老子长老子短的,盛怒之下,连爆粗口,不出的痛快!
玉蝉“噗嗤”
一笑,道:“你今天好奇怪,跟换了个人似的!
以往怎么没有见你这么厉害呢!”
田远骂道:“老子一直都这么厉害!
只是……只是以往不跟你一般见识罢了!
何况,你若不打我,我便不打你,否则,我终究会长大的,你还能打的过我吗?”
玉蝉沉默半响,道:“我是真的打你么?”
田远愤愤道:“难道还假打不成?那么用力,反正,从今往后,你莫再想欺负我!”
玉蝉道:“你真要长大了,我自然不会再这么对你,不然,府中危机四伏,你尚不懂事,丢了命也未可知!”
田远想到半夜所见,晓得她所的危机四伏,确实如此,但嘴上亦不示弱,刚想反唇相讥,忽然想到曾经田奴似乎求过她什么事情,便问:“你今天晚上到底想啥?”
玉蝉道:“你还呢,我在后花园等了你到三更天,不见你来,想到事关重大,白日里没有机会告诉你,便直接到你屋里来了!谁知道你去哪里了呢?晚间天冷,我就钻进你被窝里取暖,才一会儿,你就回来了!
手只管乱摸,吓我一跳,岂不该打?你这竖子,本来是你求我的事,好像我上赶着你一般!”
田远心道,鬼才求你呢。
道:“我昨天从马上摔下来了,摔晕了头,心情不好。”
玉蝉沉默了一会儿,忽道:“你也不了,知道你父母是怎么死的吗?”
田远心想,老子的父母才没有死呢,倒是田奴的父母是早死的。
至于怎么死的,记得下午听田武起过,是生病死的,便答道:“是病死的吧!”
田远感觉到有冷,从墙角拉过被子盖上,问玉蝉:“你要盖被子吗?”
等了一会儿,见她不答,便自嘲道:“不要拉倒。”
玉蝉怒道:“怎么不要?没看我头吗?”
田远道:“黑漆骨碌的,你不言语,我怎么看得到你头呢!”
田远往玉蝉那靠了靠,拉上被子。
鼻脸碰触几根柔软的青丝,闻到玉蝉身上淡淡地体香,田远内心不由得一荡,口干舌燥,不由得想去亲一亲。
却听到玉蝉:“离我远!
正经,我跟你正事,一会儿天就亮了!”
田远暗骂,臭娘们钻到我被窝里,还让我正经。
又想,不妨听她!
便稍微动了动身子,挪开一,意思意思。
玉蝉见他老实,轻轻地:“你可知道,为何田家所有奴隶中,只有你整天陪着公子轻松自在,不用像其他奴隶那样,去做种田、牧马、冶铁等事情?为何呢,那还不是因为你的生身父亲原本不是齐国田家的奴隶,而是燕国的登堂拜相的大夫姬无忌!”
田远“哦”
了一声,虽然他不在乎,但也出乎意料,不由得吃了一惊。
玉蝉又道:“七八年前,北燕国国君燕惠公听信谗言,欲杀公卿慕容家和甘家,而立自己所宠臣宋厘,被公卿们识破,联合逼宫,燕惠公无奈之下逃奔至齐,公卿杀宋厘,另立新君。
后来,燕惠公在齐国与晋国联合出兵帮助下,终于返回燕国重掌国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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