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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编织袋也花不了多少钱,三哥还特意买的那种深色不透光的,当天就送了进去。
第二天他就接到那个副站长的电话,稀奇的说那个男人今天早上出宿舍的时候已经把皮夹克脱了,但也不知道那破烂有什么可宝贝的,装在袋子里还背在背上形影不离。
三哥笑咪咪地听完,打了个电话给陶野,告诉她事情估计有影了,让她不要担心。
这天就已经是星期一了,陶野回到单位找领导销假上班,然后果然不出她所料,她家被小偷光顾的消息已经传到领导耳朵里了。
她应该叫声师兄的领导关切地问她损失了什么东西没有,她也不好意思说实话,只能模糊的应过。
好在据说这件事也引起了老院子的重视,可能会在大门口和一些拐角装监控器。
最后师兄领导表示她应该向时教练多学几招防身术,这样总安全些。
陶野听到这里,似乎隔壁阿姨没把三哥这个人物说出来,不然被人家议论的就不只是小偷事件了。
可她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连忙问领导没有把她家被盗的事告诉时教练吧。
结果师兄领导很淡然的说,说了啊,昨天晚上时教练到公园了,我就提了提。
陶野这下顿时无语了,圈子小就是这点不好,随后她就又有了个更加不祥的预感。
这个预感让她不安了一整天,等到晚上的时候就成真了。
晚上陶野接到时麒的电话,那边像在运气似的听到她的声音后一直沉默着,这让她有些胆战心惊。
“时麒……”
陶野不安地叫了声。
她还住在宾馆里,宾馆里的床单被套都是白色的,这种原本素净的颜色让她的心都飘浮着很不踏实。
时麒终于开口了,声音略有低沉:“……你在哪里?”
“嗯……”
陶野现在不确定时教练有没有把自己的事告诉时麒,她觉得他应该不是这么大嘴巴的人,但是师兄领导那样有威严的人都有一颗八卦的心,她就又很没有底了。
“在想怎么骗我吗?”
时麒幽幽地问。
这话一从手机里传过来,陶野的心顿时被人狠狠拧了一下似的,疼得她弯下腰去,眼底也起了泪花:“对不起……”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呢,”
时麒的声音更轻了,像叹息一样,“应该我说对不起才对,这样的时候没有陪在你身边……你在哪里?”
陶野突然觉得时麒很奇怪,她为什么要问这句话?陶野猛地抬头,失声问:“你在哪里?”
时麒沉默了一下:“我在你家门前。”
“你……”
陶野大吃一惊,连忙翻下了床,伸手去拿自己的包,“你回来了?”
时麒却没有正面回答她,只是固执地问:“你不在家,你到底在哪里?”
陶野跌坐在床上,报上宾馆的名字,哽咽地说:“时麒,我想你。”
二十分钟后,时麒敲响了陶野的房门。
陶野拉开门,就看到时麒从天而降,威风凛凛地立在那里。
时麒把门关上,靠在门背,长长地吐了一口气,然后伸手把陶野搂在怀里。
陶野已经哭了一场,甚至有些神思恍惚,她并没有惧怕到这个地步,只是时麒因为她而回来,对于她来说,这个事实就是个比什么都要深刻的存在。
她觉得自己只给了时麒一滴水,时麒却还给了她一片海洋。
时麒摸着她的背,轻声说:“我已经跟三哥联系过了,明天就去看看他找的那个人。
如果东西真是他偷的,就有了物证,到时候把他送到派出所去。”
“那……”
陶野抬头,无奈地看着她,“你知道我丢的什么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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