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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我是比较倾向于这个的,因为够丢人啊!
估而且有了这个把柄,估计那位以后都不敢靠近我三步了。
这样想着,我揽衣推枕,风风火火的就往云阶院的茅房赶去。
我一出门,阿梳自然得跟着,在她的带领下,我很快就到了茅房所在的西北角。
“咦,怎么这么臭!”
有些嫌弃的扇了扇鼻子,我咕咕哝哝的抱怨了一句。
“当然臭了,这里是茅房嘛!”
阿梳无奈的笑笑,将我拉的远了一些:“刚才出来的急,没来得及问,小姐现在方不方便说说,您来这里干什么?”
“没什么啊!”
我摇摇头,顺势蹲了下去,蒙着脸道:“就是突然抑郁了,随便出来走走,没想到一走就走到了这地方。”
“哦!”
阿梳点头,没有任何怀疑。
跟着也蹲了下来,想来是为了陪我。
“对了!”
看着阿梳呆萌的面容,我状似无意的问了一句:“你现在身边有没有迷烟,蒙汗药什么的?”
“有啊!”
阿梳没有任何隐瞒的点点头,跟着又问:“小姐问这些做什么?”
“没什么,就是随口一提。”
我干干的笑了笑,只觉一股子更浓烈的气味冲进口鼻,竟是再呆不下去,扭头就回了闲人免进。
进房后,又一直在水里泡了大半个时辰,才慢慢悠悠的爬了出来,一边拽着自己的头发闻味,一边将阿芜找了过来,难堪道:“你闻闻,看我身上可还有什么不该有的味道?”
阿芜凑过脸来,闻了半天,都是一脸茫然,最后没办法复命,只得道:“奴婢只闻到了皂荚的味道。”
“哦!”
我点点头,终于安下心来,钻上榻,安安稳稳歇了。
第二天,我又找了别的借口,把阿梳手里的迷烟迷药骗了过来。
并且在当天晚上就毫不客气溜进了春晖院,美名其曰,侍寝!
但实际上,却是在凌禛沐浴的时候,毫不客气的将迷烟管子搭在了他浴房里的窗户上。
憋足了劲,我猛地一吹,迷烟喷薄而出。
只是奇怪的是,烟却不往里走,而是反呛到了我的嘴里,又从嘴里漫到了鼻端。
那感觉,何止一个酸爽!
只不过遗憾的是,我还没酸爽够。
意识就神奇的消失了。
再次醒来,是在凌禛的榻上。
看着不远处长身玉立的男子,我努力的回想着先前发生的事情,然后轻咳两声,试图唤回某人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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