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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行,我先睡了,妈,你也早点休息吧。”
“嗯。”
看着儿子低头回卧室的背影,陈舒悦总觉得他今天出去似乎玩的不是特别开心。
宗御河在出租车上,看着手上的链子,硬币的背面小小的四个数字,1xx3,某人的出生年份,宗御河突然想问问制作的人,为什么不刻上月和日呢。
……
带着简单的行李,坐上九叔的车,宗御河对不远处的父母挥了挥手,就踏上了暑假修炼之旅,总感觉今年要学的似乎有点难,不然她妈妈不会这么认真,她爸爸不会这么担心。
“小河啊,训练呢,可能会比较艰苦,但是你一定要坚持,坚持下来你会收获很多的。”
“九叔,你就不能稍微透露一点吗?我真是被你们搞得心慌慌的,我又没说不去。”
“到了,你就知道了,是个竞争很强烈,很容易激起人斗志的地方。”
“那你不要再说了!”
宗御河打住话题。
宗御河中间睡了一觉,不知道宗律九在哪拐了多少弯,反正睡着之前就出了省城,现在也不知道是在哪了呢。
看着越走越荒的路,直到连柏油路都没有的山路,宗御河咽了一口口水,“我是我爸亲生的吗?你们是突然发现我不是亲生的,所以要拿我去换那个亲生的是吗?”
“噗,哈哈哈,小河啊,你这想象力,可以去当编剧了!”
宗御河撇了撇嘴,“你们不会要把我扔山里,让我自己回家吧。”
“训练营的保密性很高,所以基地建在深山里,你想什么呢!”
“基地?听着有点雇佣兵的感觉啊,难道其实咱们家是做军火生意的?”
“丫头,你还是再睡会吧。”
宗律九知道,她这是有点害怕,有点焦虑了。
当宗御河跟着九叔来到所谓的基地的时候,宗御河又咽了一口口水,全是穿迷彩的人,还全都是男人,房子放眼望前,就那么零星的几幢,整个场地给人一种前线的感觉。
“九叔……我能…跟你回去吗?”
“不能。”
宗律九拿过她的行李,带她走进最近的一幢房子。
进去的一个像接待室的地方,一个硬朗的老头在看电视,手里拿着一个搪瓷的杯子,宗御河特别想问,那是您爷爷的爷爷留给您的吗?
“新兵报道?”
“是。”
“来,填表。”
老头放下杯子,递过一张表格。
“身高,体重,特长……特长,感觉在这会弹钢琴并没有什么卵用啊!”
宗御河边写,边嘟囔。
填好表格,老头就收进了一个纸盒子里,看都没看一眼,“行了,家长可以走了,丫头先在这跟我看会电视吧,等再来几个人,我一起送你们去寝室。”
“这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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