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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奋力想推开他,却在碰到他这一刹那感觉到他的臂力实在是惊人,竟跟平时不大一样,嘴上更是凶猛异常,平时只是咬咬小嘴儿,这会儿竟是要把她生存活剥了不可。
是了,是生存活剥。
四喜的脑子就这样被他吻的断了片儿,腰间被他一带,就感觉到他身上有什么硬硬的东西顶在她小腹上面。
随着这个吻的加深,那东西竟带着侵略性的往她身上招呼,四喜使劲去推他,被他死死拽住就是不松,她急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今天他格外不同些,身上滚烫烫的,连亲吻都不负以前的温柔,整个要把人生吞活剥了的劲头,几番冲撞下来,被莫名顶的人更加窘迫了。
四喜打着哆嗦,又见他更疯狂了些,自己就像一只被铁架子架起来的烤鸭子一样,被人固定在某个角度某个位置,任人处置。
此刻偏偏又想到宁国公主讲的那些话,自己始终是他的妻子,他不往自己身上招呼,若是去找了别的女人,只有更难受的。
逃不掉啦,她有点沮丧的想着。
***
口中略有空闲,她忙着喘上一口气,又听他说:“朕白天不在这里,你竟这样想的?”
四喜觉得有点想哭,刚才为什么要偷看这种东西,还叫他抓个正着,现在在他眼里,自己是不是很YIN荡的女人啦?
越发为自己冤屈了,她带着哭腔说道:“我这也是第一次,谁知道你要来的。”
严恒嘴角掩不住的露出一抹笑来:“你若是想了直接跟我说就好了,咱俩是夫妻两,你有什么需要我满足你就是啦?”
四喜越发觉得冤了,几乎要哭起来,都怪宁国公主给她带这种东西来,她本就不想看的,谁要看这种东西啦:“我没有,你不要胡说。”
委委屈屈的样子,着实叫人心疼不已。
严恒继续挑逗她:“在朕面前,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是朕心爱的女人,你若想了,也不是羞人的事。”
说道这里,四喜想到宁国公主说的皇帝纳嫔妃之事,竟有些恨恨的,他是可以对任何人做这种事情的,而自己这辈子只能有他一个男人,想到这里益发委屈了,眼眶中的泪溢了出来:“自然,你对着谁做这种事情都可以,我...可我...”
委屈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严恒心疼不已,自然知道她操着什么心,自从他登基以后,今天一个宫女,明天一个的往他面前献殷勤,搁谁那里都受不了,更何况四喜心思纯善,不忍用手段来苛责她们,于是只有由皇帝出马亲自收拾。
他低下头来含着她粉嘟嘟的小嘴,声音沙哑而又绵软,只有在她面前,才是这样温柔的对待:“朕只爱你一个,其他人,都不要,好不好。”
“天长地久的。”
四喜低下头,声音更加小了,倒像是从嗓子眼里面逼出来的。
严恒眯眼看着她,思索着从哪里下嘴比较好,三个月的宫廷生活把四喜养的白白嫩嫩,女人该有的有,该无的无,玲珑剔透的是身材,凹凸有致而有半隐半现的浮现在他面前。
“天长地久的,就要用时间证明了,给一些时间来证明。”
脚下陡然一空,被他抱到案几上,他低下头来,把她狠狠的箍到自己的身上。
她身上本就穿着薄薄的夏衫,被他这样一拉一扯,竟吱啦一声响,像是破了,四喜还来不及心疼那昂贵无比的烟罗纱,就感觉到后颈被人猛烈的亲吻着,这种触感又痒又麻,却又跟被人挠出来的那种痒不一样。
他的心里此刻备受折磨,闻到她身上那股淡淡得茉莉香气,强韧的克制力便被抛向九霄云外。
若是按他的心思,一把扯开衣服直奔正题才好,无奈见她有些惧怕,便极尽所能的挑逗她,可他却在此事上欠缺经验,始终不得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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