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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雪兆丰年。”
以德笑得见牙不见眼,“今年过年会下大雪,老道我无处可去,在贵府上凑和凑和可行吗?”
“得问我爹啊。”
右右道,“但我想,他肯定会答应,他今天早上还说起师爷爷呢。”
“是啊,咬着后牙说的。”
左左笑道。
“而且师爷爷说笑,这天晴得连云彩都没有,只干冷,哪来的大雪?”
右右也笑。
“咱们赌今年你们的压岁钱。”
以德伸出手来,“若除夕那天下大雪,你们就要把压岁钱捐出来,救助穷人。”
左左和右右对视一眼,又同时看看天气,伸出小手与以德击掌,“赌了。”
他们说话这么会儿功夫,门子已经把以德出现的消息报了进去。
石中玉有了身孕,比较贪睡,还没有起床,只有慕容恪一人迎了出来。
“师傅,小玉的天相变了没有?”
慕容恪开口就问。
以德明显一愣,“什么小玉的天相?我不是来看相的,我是白吃白住过大年的。”
慕容恪颇为意外,问,“你不是说小玉天相有问题,姻缘宫刑克,不能成亲的吗?”
“哦,那个……”
以德眼珠乱转,明显是敷衍。
“你最近注意小玉的天相了吗?难道有好转?”
慕容恪逼问。
“你就不能让我吃点东西,喝点热乎的,再洗澡换身衣服再说?”
以德转移话题,“若问人天相也得礼貌一点是不是?再说我还是你挂名的师傅,你这样不尊师重道,实在不对。”
此时,慕容恪心里已经充满了怀疑,但是为了求证,又不得不忍气吞声,叫仆人准备好酒好菜,并侍候以德沐浴更衣,直折腾了两个时辰,酒足饭饱的以德才开口说话。
他明显是喝多了,脸红得像猴子屁股一样,对谁都嘿嘿笑,看起来猥琐极了。
“到底如何?”
慕容恪耐着性子问。
“身上暖了,肚子里有了底儿,脑子就好使多了。”
以德嬉皮笑脸的说着,“我酒后吐真言啊,那件事,天相的事……其实是我瞎编的。”
“瞎编?!”
虽然有心理准备,慕容恪还是气得脑门十字青筋暴跳,“这么重要的事,你竟然瞎编?!”
“谁让小玉拖着我的卦资不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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