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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恬,你还记得是谁先讲中文吗?”
周起暄回忆着快乐的往事,见苏恬久久不开口,怜惜她受了莫大的委屈,又在电话里安慰了她好久。
他原想下班后去看望苏恬,但是周福生派来的保镖如影随形地跟着他。
打着保护人身安全的名义,实则来控制他的人身自由。
容姨端来燕窝,见奕宁每晚都忙于画设计稿,叹气这对小夫妻怎么会搞成这样。
周福生从容姨那得知他们还未同房,强行把周起暄从书房赶到了新房,并且锁上了门。
“是不是你这女人又向爷爷说了什么?”
周起暄夺过奕宁手上的画笔,重重地扔在地上。
他气极,失去了一切该有的风度,叫道,“你就那么贱,想要我上你吗?好,我成全你。
躺到床上去。”
“起暄,你别这样。”
奕宁不安地摇晃着他的衣摆,求他消消气。
“你不愿意就算了。”
那双熟悉又陌生的眼眸,黢黑明亮,却带着极度的不耐与暴躁。
奕宁内心一颤,咬着下唇,开口了:“不,我愿意。
我一直盼着能成为你真正意义上的妻子。”
她低下头,慢慢地爬到床上,直挺挺地躺了下去。
她扭过头,看到周起暄走向吧台,开了一瓶红酒,猛灌好几口,才缓缓地朝她走来。
奕宁这一生从未如此紧张过,她不停地做出吞咽口水的动作,抓紧身下的床单,全身的神经都紧绷起来。
空气变得越来越凝重,她小心翼翼地秉着呼吸,心跳加速。
她跟男人的亲密接触只限于和曹澄那次失败的一夜情,心想要不要爬起来,帮丈夫脱衣服时,周起暄突然粗鲁地掀开她的睡裙,扯掉她的底裤。
最*的地方一下子暴露在人前。
奕宁又羞又怕,下意识的,把双腿绷得紧紧的。
“起,起暄。”
她颤不成声地唤着他的名字。
她想告诉他她怕,希望他温柔点,话到嘴边,竟怕得说不出来。
“把腿张开。”
奕宁闻言,紧张全部化为了屈辱,难堪地把腿张开了一点点。
“张大点。
再张大点。
曲起来。
别动。”
那一刻,奕宁觉得自己就像是毫无尊严的妓|女一样,悲惨之情充斥在她的心间。
当男性滚烫的身躯覆在她身上时,她闭上了眼睛。
炙热粗大抵在了她最敏感的地方,在她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时,一阵锥心的刺痛从她的下|身传到她的头顶。
疼得她龇牙咧嘴,痛得她眼泪直流。
为了不使那叫疼声冲口而出,她赶紧扯过床单,紧紧地咬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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