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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进点点头。
他明白了。
现在一群人在吵架,就是想推诿出一个为此背锅的人。
结果……
钱进和徐卫东窃窃私语,几个头头找到了目标:
“嘿,那个小年轻,别看了,说的就是你,你是谁?我怎么没见过你?”
钱进愕然:“我?我今天上午刚来报道的突击队队员啊,张主任亲自录用的我。”
张红波赶紧指向徐卫东:“不是说你,说的是卫东同志——你嘀咕什么呢?”
徐卫东愣了下:“我草!”
然后他气急败坏:“你麻辣隔壁的,老钱,他们想污蔑咱俩……”
钱进无语。
他只好说:“这样,各位领导、各位同志,能不能让我说两句?”
张红波点头:“你说。”
钱进分析说:“冰壶它不可能凭空消失对吧?我们分析一下它的去处。”
“第一,它被交回来后,不知道被谁放在居委会哪里了——这样咱们仔细找,总能找到它。”
“第二,它被用完后不知道被谁放在群众家里了——这样咱们发动群众,也能找到它。”
“第三,它被坏人偷走了,但这东西对普通人家没用,偷走它只能是看中它铝皮材质能卖钱——这样咱们去收购站问问,还能找到它。”
张红波沉吟:“是这么个道理,问题是这得找到猴年马月啊?”
钱进说:“咱们一方面努力找,一方面先找个替代品嘛。”
“不就是用它的保温能力来发放糖丸吗?”
“这样,木箱里放好棉被,买点冰棍铺开,找个崭新的铝制饭盒用冰棍给包围起来,这不就是个疫苗分装盒吗?”
头头们凑在一起商量几句,决定试一试。
很快张红波批条子。
突击队一队长王东去批冰棍。
木箱棉被里包上一层冰棍,铝制饭盒放在上面,里面垫着崭新的纱布。
等到二队长周耀祖去防疫站回来,他打开箱子众人凑上去一看,粉红色糖丸一点没融化,正在寒气中散发淡淡奶香呢。
“好!”
张红波赞叹一声。
一进劳动突击队就露了脸,钱进在二队里一下子有了名声。
但他很低调,逢人笑嘻嘻,却没必要不说话。
毕竟他对当下年代的一切了解还太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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