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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迪克将一团治愈的圣光丢在耐奥祖身上,他说:
「自己起来,跟我离开,既然你也想阻止这场被恶魔操纵的战争,那麽接下来就给我表现的像样点!
先阻止暗影议会完成那些危险的事情,先消弭凡人之间的祸患然后再想办法应对燃烧军团的威胁,横行星海的恶魔没你想的那麽可怕。
它们可以被阻挡也可以被击溃,前提是这个世界必须团结一致,不只是德莱尼人或者兽人,是整个世界的力量都必须被团结在一起!
这就是我接下来要做的事,耐奥祖,我需要你协助我。
」
警戒者站起身,说:
「还有点时间,你可以自行考虑一下,罪人。
」
罪人
这个独特的称呼就如沉重的枷锁,在这一瞬让耐奥祖刚刚直起的身体又垮了下去。
男性兽人们因为身体构造缘故本就有驼背的徵兆,再加上耐奥祖的衰老和他此时的虚弱,让他在这时看起来真的已经垂垂老矣就如半只脚踩入了棺材之中。
他好像随时都会倒下,但不能是现在!
古尔丹对自己氏族做的那些事,古尔丹对整个兽人文明要做的那些事,还有他想要在这个世界里引发的那些灾难,这一切都让耐奥祖心力憔悴的同时悔恨加身。
若不是他当初的放纵和盲目信任,古尔丹一个失去了氏族的跛脚流浪者无论如何都无法在短时间内获取到这麽多权力,明明有很多人警告过他,但在「鲁尔坎」的影响下,自己却失去了身为酋长应有的远见和警惕。
古尔丹施行的所有罪恶里都有自己的一半!
如今身为罪人的他根本没资格祈求一场痛快的死亡,他必须阻止被自己亲手引发的这一切,然后背负那些痛苦与罪责走完自己的后半生,以期能得到先祖之灵们的原谅。
不!
自己已经没有祈求原谅的资格了。
耐奥祖颤颤巍巍的从地面捡起断裂的影月先知之杖。
他看着周围那些在黑暗中死寂的石柱,那些曾用于慰灵的圣物正在以一种冰冷的目光注视着他,就像是无数的兽人先祖悬浮于黑暗之中,不发一言却以一种责难之态责罚着他。
对于一名萨满而言,这绝对是最可怕的刑罚。
他几乎是踉跄着逃离这里,甚至没有勇气对那些已经失望至极的先祖许下一个诺言。
羞愧与痛苦击溃了他,让这个疲惫的灵魂痛不欲生。
「哐」
圣地的石门在数秒后落下,将这里与外界彻底封闭。
在那沉重的石门前,耐奥祖跪在那里无声的哭泣着,一个又老又昏聩又虚弱的兽人露出这种丑态实在让人难以忍受,警戒者知道这老家伙需要一点时间,于是他向出口走去。
他并不关心耐奥祖此时所思所想,他只是需要这家伙振奋起来。
在眼下这个战争即将发生的节点,耐奥祖的存在是绝对必要的,正史中的残暴部落此时还尚未完全成型,第一任大酋长黑手刚刚选出还未建立统治,各大氏族尚不完全服从他,兽人之中最强悍的那一批传奇酋长也还没有饮下恶魔之血。
他们还有救
但如果再耽搁下去,那麽兽人作为一个文明的根基就要完全崩溃了。
这些棕皮的家伙会经历一场比艾瑞达人更绝望更痛苦的崩溃,然后以一个更可悲的身份踏上属于他们的「流亡」,更糟糕的是,这场流亡会直接影响到另一个世界,让本就糟糕的局势更加雪上加霜。
「仔细想想,要完成这件事的难度很高啊,要不还是去泰尔莫召集阿古斯之手的万年老兵们,重组我的军团,然后发起一场净化德拉诺的大远征,把所有喝下魔血的兽人都干掉吧?」
迪克眯起眼睛,如此想着:
「这样或许,更快一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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