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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度直升,快要入冬的早晨,宋辞却只觉得浑身发热,体内似乎有什么在喧嚣,手不由自主地探进了阮江西的衣服里,一点点往上,他却似乎不知餍足,怎么都觉得不够。
宋辞对阮江西,真是一点抵抗力都没有,完全沦陷。
阮江西穿着宽松睡衣,早已凌乱,扣子松了几颗,衣领滑落肩头,她微眯着眼,水光迷离,总是清澈的眸添了几分妩媚,腰间是宋辞的手,滚烫滚烫的,耳边,宋辞嗓音嘶哑得发紧,他说:“江西,我想要你。”
眸光潮湿,阮江西有些愣愣地看着宋辞,没有给出反应,宋辞咬了咬她耳垂,声音似蛊:“你不想要我吗?”
他的话里,带了浓浓的情潮。
宋辞动情了,来势汹汹,铺天盖地地要将他所有理智都湮灭。
只是他怀里的女人却有些羞赧,脸颊染红,细声轻语:“现在是白天。”
宋辞沉默着,喘息却似乎更重了,他有点束手无策,将下巴搁在阮江西肩上,因着情动,声音低沉极了,沙哑得紧绷:“我很难受,忍不住了。”
灼灼的气息喷洒在脖颈,瞬间便惹得阮江西微微战栗,她觉得有些痒,蹭了蹭,宋辞的唇却滚烫地落下来,瞬间她耳根,一直到脖颈,绯红了一片。
“江西,我们去登记好不好?”
宋辞抬起眼看她,本就好看的容貌,因染了几分**,没了半分平时的清冷,微微有些性感,竟添了几分妖艳。
这样的宋辞,简直摄人心魂。
阮江西失神了许久,到宋辞的吻沿着脖子一点一点向下游离,她才恍然梦醒,有些认真,又有些严肃地说:“我的户口在顾家,如果迁出来可能需要一点时间。”
顿时,所有旖旎,戛然而止。
若阮江西只是点头,必然是一场铺天盖地的情动,宋辞有意引诱,换了其他女人,哪个还能这样全程心思剔透,偏偏阮江西理智又诚实。
她似乎也察觉到宋辞突然恼了,小心地扯了扯宋辞的衣服:“我不是不答应,是户口真的在顾家。”
语气,像个犯了错却乖巧的小孩。
宋辞沉着脸,转过头不理阮江西,拿起手机给秦江打了个电话,语气很不好,只说了一句话:“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立刻把阮江西的户口从顾家弄出来。”
说完,挂了电话,将手机扔在了地毯上,转身抓着阮江西的肩就吻下去,完全不由分说直接又咬又舔。
阮江西觉得她家宋辞闹性子的时候,有点像狗狗,会生气,却喜欢讨好地舔她,她乖乖由着宋辞动作,衣服早就凌乱,乌黑的长发铺在枕头上,散乱极了,纯黑色的绒更衬得阮江西裸露的肩头,肤白凝玉,落在宋辞眼里,却染红了一片,灼热的滚烫,耳边是宋辞乱得毫无规律的喘息,宋辞几乎要语不成句,吻着她心口裸露的肌肤:“江西,我很难受。”
他抱着她,很紧,肌肤相贴,他所有的身体反应毫不避讳暴露在阮江西的感知下。
这样滚烫的情潮,她有点不知所措,眼睛睁得很大,水雾朦朦地看着宋辞。
这样不知情爱,直接诱发了宋辞所有隐忍,他哑着嗓音,性感低迷极了,宋辞问阮江西:“江西,你要不要摸摸我?”
问完,却不待阮江西反应,直接抓着她的手,放进了睡衣里,反手覆住被子,遮住了相缠的身影……
初冬的早晨,真暖,阳光正好。
可惜,秦江只觉得乌云蔽日,他在公司忙里忙外,宋老板却在家和老板娘恩恩爱爱,这也就算了,一个电话过来,支使他去做牛做马,一向不喜说粗话的秦江都忍不住蹦了一句:“丫的,老子又不是搞人口的!”
然后翻了几个白眼,还是拿出电话几经转接,才打到顾家的内线。
H市顾家,是除宋老板之外,最难伺候的主。
秦江毕恭毕敬:“顾爷。”
“我是锡南国际宋少的特助。”
“哦,有点私事找顾爷。”
“我们老板娘的户口本——”
不等秦江说完,顾爷就不耐烦地打断了,口吻简直恶劣到暴烈,秦江依旧维持他的好脾气,打得一手好太极拳:“我们老板娘啊,就是阮小姐啊。”
刚说完,顾爷来火了,电话拉远,完全不用免提也听得到顾爷的咆哮:“想得美,老子养了十五年的人,他宋辞想拐走,想也别想!”
传闻顾爷一言不合就能拔枪,这暴脾气,秦江不怀疑了。
“顾爷,您先息怒,您听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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