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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江西怔了一下,便笑出了声:“不是的。”
从宋辞怀里抬起头,眸光灼灼好看,“我知道,你惹哭她了。
虽然有做戏的成分,不过看得出来,叶以萱很委屈。”
她说,“所以我猜你应该不想搭理她。”
阮江西是笃定的,她的宋辞一定没有怜香惜玉,一定惹恼了美人,亦或,惹碎了芳心。
她不问,只是因为她有恃无恐。
宋辞坦白:“我让她滚。”
又说,“我又不认识她。”
阮江西笑了:“难怪她哭得那么委屈。”
宋辞表示嫌弃:“哭哭啼啼的女人很讨厌。”
“那我呢?”
阮江西仰着小脸,笑吟吟地看宋辞。
宋辞微微低头,亲了亲阮江西樱红的唇角:“别人怎么能和你比?”
语气十分得骄傲,“你是我的女人,谁都比不了。”
得阮江西一个,宋辞洋洋得意,他心满意足,想向所有人炫耀,又想珍之藏之。
如此的宋辞,餍足得像个得了最爱玩具的孩子。
阮江西轻眨睫翼,笑得慧黠:“你这样会把我惯坏的。”
宋辞看着怀里的人,目光专注:“我乐意。”
她笑,梨涡深深,盛满欢愉,她问宋辞:“那我可以得寸进尺吗?”
“当然可以。”
唇角略微轻抿,阮江西说:“叶宗信找过我了,为了叶竞轩的事。”
提及叶家,他的女人总会不开心,宋辞有点心疼,拂了拂她额前的发:“我知道,张晓和我说过,如果不是我记性不好,我早就处理他了。
不过现在也不迟,你说,要怎么玩,只要你想,我都会依你。”
宋辞想,不管恩怨过往,不论对错,甚至不分黑白,他都会将裁决权给阮江西,他的女人,他愿意毫无理由地纵容。
片刻的沉默,阮江西唇角的笑意渐进隐没,她抬着头,看宋辞,说:“我要叶氏5%的股份。”
叶氏5%的股份,并不是一个十分诱人的数字,至少对于宋辞来说,他的女人,要得起,也玩得起。
没有丝毫犹豫,宋辞拂着阮江西的脸,应了一个字:“好。”
“不问我为什么?”
似乎每一次都毫无理由,宋辞对她几乎有求必应,他啊,从来不会拂了她的任何要求,不管是否无理取闹。
宋辞却回答:“你说我就听,不想说也没关系,我宋辞的人可以为所欲为。”
简单,甚至有点极致霸道的解释,最直接干脆地冲击着阮江西所有感官,她觉得心脏都好像紧了紧,不疼,有些泛酸。
她的宋辞啊,这样让她深爱到心疼。
迎着宋辞深黑的眸光,阮江西说:“后面的记者在偷拍,宋辞,我可不可以为所欲为?”
踮起脚尖凑近宋辞,她笑着坦言,“我现在就想吻你。”
宋辞笑:“可以。”
俯身,他吻住她的唇角,深深纠缠,缠绵缱绻,诚如阮江西所言,为所欲为。
他们身后,相机疯狂闪动着快门,他们前面,陆千羊扒在车窗上,看得目瞪口呆,砸吧砸吧口水:握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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