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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以前好些了,就是不能太累。
前些日子,去看了中医开了一些方子,没想到效果还不错。”
桑果顿了顿,“妈妈也挺想你的,还让我给你打电话来着。”
听到这话,她哽咽着喉咙,扯起嘴角,会心一笑,“果果,我想一会儿给妈妈打个电话,她上午有没有事?”
“啊?没有,没有。”
桑果微微惊讶。
“姐姐,知道你回C市后,我一直想问你——你和向东哥他——”
桑榆一默,“果果,你该知道,我和他早就不可能了。”
“爸爸的事后来我也清楚了,姐,爸爸最想看到的就是你的幸福,即使你和向东哥在一起——”
话还没有说完,桑榆急着打断了,“果果,我已经不爱了。”
不爱了。
现在,她终于明白自己已拥有的和要接受的。
桑果一怔,不爱了,到底受了多少伤才能彻底的放下那段感情。
挂了电话,桑榆的眼皮一跳一跳的,这事最清楚的人莫过于当事人桑书江以及他的妻子。
她静静立在月色之中,身影孤寂的寒冷。
周围的树木随风摇晃,萧萧的瑟瑟声一阵又一阵。
那端的电话响了许久终于有人接了。
“喂——”
桑榆的身子有些发颤,“妈妈——”
她沉沉的一叫,这一声“妈妈”
已经阔别了四年了。
那头许是还没有反应过来,微微的低咳了一下,“阿愚?”
“妈妈——是我,阿愚。”
此时她再也忍不住了泪水,人都是有感情的,何况这个人她叫了十几年“妈妈”
了,即使她对她再冷漠。
“有什么事吗?”
那边依旧是如雪花般清冷。
“妈妈,我是不是你的女儿?”
……
“是不是?”
桑榆咬着唇又问了一遍。
桑母一时无语,没想到她竟会问起这个,她怔怔的说不出话来。
“阿愚,你是我的女儿。”
桑母沉声说道。
“是吗?”
桑榆凄然一笑,眼角的泪一滴又一滴滑下来,手指扣在墙壁上,留下四道深深的划痕,“妈妈,你和爸爸,两个B型血的人怎么会生出一个A型血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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