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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
然而她又只说了这一个字,又停下了,因为另一个声音打断了她,文秀从楼梯口探出头来,朝着我叫道:
“刘治。”
女孩子便住了口。
文秀满脸绯红,嘴唇苍白,咳嗽了两声,喘着气说:
“刘治,你上来陪我吧,我难受。”
我见了文秀的样子,不禁心疼。
到了楼上,楼梯口左拐,往前走上两边,推开一扇木门,又是一间卧室。
我本以为,这间卧室会和楼下一样简陋,也会一样满是书生气,进去一看,不禁傻了眼。
刚到门口便是一阵淡淡的幽香扑鼻而来,这香味虽然淡,却沁人心脾,如同早晨里的花香一般,房子有窗的一侧的拉着黄色飞鸟图案窗帘,因为拉了窗帘,房间便在白天里便开了灯,灯光是红色的,我觉得奇怪,抬头一看,才知道,白灯上装了一个灯罩,那灯罩看不仔细,但不像是市场上采购的,倒像是自己精心设计出来的,灯光从灯罩发散出来,铺的满地桃红,进了桃园一般,卧室的正中间也是一张木板床,然而床上挂着淡红的纱帐,纱帐里的攒花棉被若隐若现,给人一种温暖舒适的感觉,床的边上了摆了桌子,桌子上也放了一摞书,桌子前放了凳子,墙上又挂了吉他,贴了字画,另一边却也贴着明星海报,一眼看过去,给人的感觉是东西颇多,却摆放有序,丝毫不凌乱,像进了一件精品店一般,我猜想这一定是楼下那女孩子的闺房无疑。
文秀在床上坐了,我见了这闺房,倒有几分羞涩起来,文秀招手让我进去,我便走进去,在床边上的凳子上坐了,文秀这时候换了一身紫色的宽松睡衣,满脸红晕,额头上渗着细细的汗,我问她:
“你发高烧了?”
文秀笑道:
“你真是笨,和我坐了一路的车,就不知道我一直在发烧么?”
我道:
“我知道你感冒了,没想到你发了高烧,你快躺下,不要坐着了。”
文秀冲我一笑,耸着肩说:
“你扶我躺下。”
我便站起来,将蚊帐拉开来,手搭在她肩膀上,慢慢扶她躺下,文秀躺下了,一双眼睛直溜溜地打转,似笑非笑地端详着我,那样子像是第一次见我似的,倒弄得我有几分不好意思起来。
然后听得文秀说:
“哟哟哟,还脸红了。”
她的语气里充满调皮,我不禁怀疑道:
“你到底有没有发烧,发烧了还这么欢畅。”
文秀拉起我的手,放到她的额头上,那额头如火烧一般,我不禁“啊”
了一声。
文秀嘟嘴道:
“烫么?”
我道:
“烫!”
文秀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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