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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萧山渊看了看夜州白,他已然睡过去。
萧山渊将自己环住的人搂得更紧了一些,用深深的目光囚着怀里的人,看了很久很久。
&esp;&esp;不知是看了多久,萧山渊觉着自己似乎在这长久的凝视里沉沦,他又鬼使神差的凑近了过去,将呼吸贴近夜州白的肌肤。
&esp;&esp;那是他渴望已久的滋味。
&esp;&esp;解药
&esp;&esp;回忆如水。
萧山渊忽然觉着,自己实在善良,当年放过了夜州白。
&esp;&esp;此时,夜州白的灼热的呼吸就打在他的眼前,他抓住了夜州白试图将他推开的手,用低沉的声音道:“过了这么多年,你还是怕?”
&esp;&esp;夜州白对上萧山渊质问的目光,道:“我没什么可怕的。
我只是念及你我二人情分,我……”
&esp;&esp;萧山渊冷冷的笑了笑,残酷如冬夜,可是他也只是抓紧了夜州白的手,并没有再多做什么事。
&esp;&esp;夜州白深呼吸着,试图排解那份难熬的痛苦。
然而,萧山渊就在自己的眼前,他实在不愿意让萧山渊看见自己现在的样子。
&esp;&esp;萧山渊冷笑,但看着夜州白的模样,他也说不出什么难听的话。
尽管他的心里埋了许多怨怼和愤恨,但此时他还是抓住了夜州白的手:“若非你总想拯救所有人,也不会落到这步田地。”
&esp;&esp;夜州白深吸口气,道:“我知道自己能做的有限。
可这桩事森·晚·情我遇上了,我很难让自己置身事外。
施家医馆对我有恩,阿山,又让我想到以前的事情。
我若不拉他一把,我不知道他会怎么样。
但事实证明,我能做的太少了。
我没有真的帮到他。”
&esp;&esp;萧山渊看着夜州白诚恳的目光,他的心中悸动。
如果不是这样,他也不是夜州白了。
&esp;&esp;夜州白就是这样。
他怀了一颗济天下、度众生的心。
否则他也不会拉住他了。
&esp;&esp;萧山渊道:“自身难保了,就别再自责了。
何况你已经尽力。
事与愿违,总是如此。”
&esp;&esp;夜州白看着萧山渊的眼睛,他道:“我知你身负家仇。
但人总该往前看。
世上多事与愿违,但总还剩些什么,是值得你往前走的。”
&esp;&esp;萧山渊抓着夜州白的手的力道重了一些,他冷漠道:“你都这样了还不忘给我编排什么受苦受难的过去。
既然你有这么想我与你同道,为何不留在我的身边?”
&esp;&esp;夜州白微微蹙眉,他试图挣脱开萧山渊的手,而萧山渊却是突然用了力气,将夜州白扯往自己的怀里。
&esp;&esp;夜州白一惊:“你……!”
&esp;&esp;萧山渊揽住夜州白的后背,紧盯着他的眼睛,仿佛要将他看穿一般,明明带着怒气的表情仿佛要说出什么难听的话,动作也带着强迫的意味,可是到了千钧一发之际还是将那些愤恨和火焰都压下去,只是不明就里的说道:“可我也是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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