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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沫沫不知道顾书渊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人,她只是看着顾书渊的睡颜,自己打了个哈欠抱着枕头挤在他身边,一直到睡着前她都在想顾书渊是不是有什么秘密是她不知道的。
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各种梦境在脑子里绕来绕去跟走马灯一样。
还有一个好听的声音无奈的说:“不是说怕冷吗?怎么不盖被啊?”
是啊,她好像怕自己睡得太死了,就没有盖被子,没有打开暖气,手脚冰凉的冻醒了。
一睁眼就看顾书渊,这个男人换好了睡衣,还给她盖上了被子。
“你不是昏迷不醒了吗?”
秦沫沫起身看着换好衣服的顾书渊,她明明看着他好像很需要人照顾一样。
可是现在这个好看的男人还去洗了个脸,用的薄荷味牙膏和她是同一款。
秦沫沫总觉得顾书渊偷偷的用自己牙膏,但是她没证据。
“昏迷不醒?那我就该直接去医院了,还回来做什么?”
顾书渊在对她笑,因为睡不着的关系他打开电视看新闻,现在正好重播晚间新闻来着。
还和要回房间的秦沫沫说:“那你这么关心我,是不是怕我不在没人对你好了啊。”
“我父母健在,你不在也没关系。”
秦沫沫嘴硬,一点不承认自己刚才心里多么曲折,多么害怕顾书渊不在,同时也有好多问题想问他。
这么想着,她坐回去,盘腿坐在床上问顾书渊说:“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啊?”
“你有毛病,哪有这么问人的啊。”
顾书渊没有看秦沫沫,他一边看着晚间新闻,一边低头回复邮件。
他似乎很忙,秦沫沫就没有问那个处方药。
但是她的沉默让顾书渊知道,所以顾书渊的回答是:“板蓝根药片而已,他逗你玩的。
“信你就有鬼了好不好?”
秦沫沫用枕头打他,软乎乎的枕头搭在背上一点不疼。
这个好看的男人侧过脸看着秦沫沫,嘴角是有笑容的,他淡淡的回复了一句。
“你打我,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说这话的语气和模样,如果秦沫沫是一个十几岁恋爱脑小女孩,说不准还会兴奋激动一下。
可是她快三十了,她是一个成熟,有见识和阅历的大人了。
她直接和顾书渊说:“我没有打伤你,鹅毛的枕头能怎样你啊?要是让我付出代价没问题,现在马上去医院验伤,然后对我提起诉讼,看看能给我判几年。”
这样说完,顾书渊还故意的说:“真是长大了,不好骗了啊。”
他说完合上手机,面对面坐在秦沫沫对面,他和秦沫沫说:“乖乖,你是不是好奇我因为什么昏倒的,为什么医生这么快就来了,为什么我没有像是身负重伤的武林高手一样昏迷都是论月来的?”
秦沫沫点头,她等着顾书渊的答案,可是顾书渊却说:“我不告诉你,你能奈我和?”
秦沫沫微笑,和他说:“既然这样我是不是可以家暴了?”
“你打不过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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