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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外,一片银光流泻,皓洁的月光穿过花木、藤架,在青石地砖上投照出斑驳柔软的光影,就连青瓦屋顶之上,都仿佛笼罩着一层薄薄的烟光。
后院那株遮蔽了大半个院子的老槐树上,繁花密缀,层层叠叠,在月光下泛着莹润皎白的微光,如雪似雾,美到极致。
“好美!”
我立在树下,仰望树冠,适有微风拂过,清甜的花香便直入肺腑,怡神悦心。
却正是陶醉之时,我的身子便突然一轻,再回过神时,我已被邓训搂抱着掳上了槐树粗壮的枝桠之上。
脚下悬空,裙裾浮荡,心慌之下我一把搂住了他的腰,惊骇道:“做什么啊,吓死我了!”
“夫人说要赏月看花,坐在这树上,不是离花月更近些么?”
邓训一声轻笑,将我搂得更紧了一些。
这话却不假,坐在槐树枝桠上,置身花海,幽香不绝,而穿过花叶望向深蓝的天幕,那轮皎白的明月也似乎更大更圆了。
却在我仰首望月时,邓训柔软的唇便落在了我的脖颈之上,细密亲吻。
我慌忙低下头来,他的唇瓣却又一路向上,直抵我的耳畔。
一串槐花恰好垂在我耳边,他的唇舌在含住我耳垂时,带落了一朵槐花。
他灼热的唇舌卷裹着那朵柔软的花瓣,一路游移,直到擒住我的双唇。
淡淡的芬芳在舌尖弥散开来,在唇舌的卷裹交织中,那朵柔弱的槐花化作甘甜的汁液,流入了我的心田。
月下花影,斑驳似梦。
待得手臂一凉,我才惊觉不知何时,我已被他抱坐在怀中,肩头的衣衫不知何时滑落,他柔软的唇瓣正流连在我的肩窝。
灼热的掌心在我腰腹间游移,一次次勾勒着我身体的曲线。
而身下,隔着薄薄的睡袍,我清晰感觉到了那处滚烫的坚硬。
这个姿势,和那瓷石榴里的小人儿何其相似!
我心下一紧,一把抱住他的肩背,想撑坐起来。
他却双手将我牢牢钳在怀中,喑哑的声音在我耳畔焦渴响起:“悦儿,这一次,不会痛,相信我……”
在我犹豫不决间,他便再次封住了我的双唇,卷裹交织,索取交付,悱恻缠绵。
灼热的火焰从唇瓣开始,蔓延全身,我忍不住轻吟出声。
却在这燥热的难耐之中,他搂着我腰肢的手往下一送,那处灼热便满满的挤入了我的身体。
一丝细微的胀痛之后,便只感觉弥合无间的饱满。
在他轻缓的动作下,那处灼热缓慢而有力地一寸寸深入。
不同于洞房那日的猛烈撞击,他的动作温柔而沉缓,那种紧贴、融合、满胀、温暖的感觉,瞬间充盈身心。
呼吸相闻,唇瓣交织,身心交融,我与他竟是从未有过的深入和亲密。
原来,彼此的交付和给予是这样的圆满愉悦。
我紧紧搂着他的肩背,任他带着我起伏沉落。
耳畔槐花轻触,幽香阵阵,头顶圆月高悬,清辉皓洁,而我们如同月光下的两株藤蔓,在交付痴缠中紧紧相依,如此深邃,又如此美好。
此时此刻,花好月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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