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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稷以一种很奇怪的口气重复着,但是水之羽可以肯定,里面的很多都是轻蔑和讽刺的。
“你进我书房干什么?”
“你的书房?”
水之羽看看面前的房子,然后摇头,“我不知道。”
当然不会相信她如此拙劣的理由,掐着她的脖子,将她提了起来,冷眼看着她,“你到底是谁?”
水之羽张张嘴,她是真不知道她是谁。
而且她比任何人都更想知道她到底是谁。
他掐着她脖子的手又紧了,声音也冷的像冰,“你不要说你是安若夕。
你我都很清楚你不是。”
水之羽再一次痛苦的皱眉,艰难的挤出两个字,“若素。”
她不是安若夕,那她是若素吗?
他冷哼一声,再次用力,像是真的要将她的脖子掐断,“肯说实话了吗?你去我书房做什么?你爹让你接近我有什么其他的目的?”
水之羽再一次踮起脚尖,他再一用力,她就又要悬空了,可是她真的对他的话一无所知,完全不能给他想要的回答。
只能再一次徒劳的挣扎,“我不知道!
真的。
什么都不知道。”
果真她再次被他掐着脖子提到了半空。
这次好像完全没有让她活的打算。
就在水之羽已经极度缺氧的时候舞月出现了,跪倒在临稷面前,声音平淡而真挚,“参见王爷。
奴婢可以作证,小姐是真的无心闯进王爷书房。
而且她是一路躲避奴婢,奴婢也是刚刚才跟丢了。”
临稷冷冷的听着,看一眼已经快昏死过去的水之羽,手终于松了,同时一推,舞月连忙扶住已经气若游丝的水之羽。
“她是怎么出来的?你还跟丢了,你该当何罪?”
临稷平静的看着舞月,他绝对相信她的忠诚。
“奴婢知罪。
当处死刑。”
舞月的语气依旧很平淡,好像在说另一个人。
“那你还在等什么?难道还要本王动手吗?”
临稷摇着扇子,很是悠闲。
舞月恭敬的跪拜,“奴婢拜别王爷!
这就以死谢罪。”
临稷淡淡点头,“不要死在本王面前。”
“是!”
舞月再次拜首,起身就走,看起来一如往昔的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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