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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脸不得捧着含着,舍得这样扔在外面风吹日晒?”
“小白脸……也不全是一个类型的,反正她对他好,这是真的。
不和你说了,你整天和一帮长痘痘的孩子混,变弱智了。”
桑贝拂拂手,一扭一扭地回吧台了。
童悦跟上去,继续喝水嚼土豆片。
客人接踵而至,桑贝忙自己的,也不多理她。
“给我一杯咖啡甜酒加牛奶。”
近十点的时候,童悦对酒保说。
桑贝听到了,竖眉瞪眼,“你疯了,你能喝吗?”
“我看不行吗?我会付钱的。”
“悦悦,你今晚怪怪的!”
“我很正常,你别管我。”
童悦挑挑眉。
酒保看看桑贝,见没阻止的意思,给童悦调了一杯酒。
桑贝见她真的捧在手中左看右看,并不挨嘴,估计这女人是大姨妈到了,神经有点异常,轻叹摇头,看见门口来了个熟悉的客人,风摆杨柳似的上前迎接。
童悦摇晃着酒杯,听到楼梯上有人说:“叶总,我的事就拜托你了。”
她闭上眼,缓缓地举起酒杯凑到嘴边,一小口一小口地抿着。
“童老师……”
酒保突然大叫一声,瞧着刚刚还好端端的童悦嘴唇和面孔突然变得紫青,嘴巴半张,胸口起伏不停,像是呼吸非常困难。
童悦抬了抬手,想让酒保声音不要那么大。
手在半空中划拉了一下,她华丽丽的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醒来是在医院的急诊室,天花板像是年代久远,有些破裂灰暗,吊着的日光灯也是灰尘扑扑的样,让人怀疑上面是不是成了蜘蛛的窝。
视线慢慢下挪,输液瓶已经滴了一半,她看来昏睡有一会了。
胸口那种如大石镇压的烦闷缓解许多,目光继续向下,对上桑贝惨白的一张脸。
她想开口说话的,还没张嘴,桑贝突然扑了上来,又是捶又是打,毫不手软,嘴里还骂骂咧咧:“你丫的活腻了吗,让你别喝,你非要喝,有本事别发病呀!”
她滴着药液,没办法还手,又没办法闪躲,只得讲道理:“有话好好说,君子动口不动手。”
“我动你敢把我怎样,你和自己过不去,跳海呀!
跑我哪里折腾,是想砸我场子!”
桑贝又是一掌,实实在在的,童悦痛得直咧嘴:“也不是故意的,只是谁没有过心情低落的时候。”
“心情低落,就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这话不是桑贝说的,是个清冷低沉的男声。
她屏住呼吸,察觉屋子里还有一人,正慢慢地向床边靠近。
她询问地看向桑贝,桑贝咬了咬牙,头一扭,瞬间,从母夜叉变身成为夜色迷人风情万种的老板娘,“那个……那个叶总,今晚真是麻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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