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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刚才放下的心咯噔一下又提了起来,我不知到底是严耕不死心非要将肖力拿下,还是肖力真的要请我吃饭。
这两种情况无论是哪一个,对我来说都很让我头疼。
我还记得上一次他虽隐忍不发,但却明显不悦的表情,我如此拨了他的面子,他却提出请我吃饭?是请我,不是我陪同严耕出息。
我有种躲过了初一躲不过十五的感觉,回头再想想,其实不管是哪一种可能,只要严耕有心,只要肖力对他有用,这也就是我难逃的命运。
看得出来肖力位高权重,严耕也要忌惮他几分。
这么些天,他没有将我‘推’出去,大概也是因为没有出现那个人才对。
我的人脑子有些混乱,有些焦躁起来。
张妈被我的脸色吓了一跳,“小姐,你没事吧?该不会是你的脚发炎了吧?”
我有些烦躁的摆手,想要掩饰自己的情绪,但还是没能掩饰住,定了定自己的情绪,才向他道,“没事,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张妈有些犹豫,但见我不想跟她说太多,就只好转身出去了。
我趴在床上心中五味杂陈,昨天心里对他筑起的一丝好感,因为肖力的安排,转瞬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终究,还是想的太过天真。
正在我恨的咬牙切词的时候,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我抓起来扫了一眼,竟是一个陌生号码,我有些犹豫接还是不接,我怕又是沈文昊搞的鬼。
看着电话尾号六个八的号,我想能买的起这顺号码的人,应该不是沈文昊。
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接通了电话。
电话那头有些熟悉的声音响起,“林黛小姐?”
我微微蹙眉,表示真的想不起这个人是谁了,讷讷的道,“是,您是?”
“我肖力。”
他竟然直截了当的报上了自己的姓名,让我莫名的浑身一震。
我完全没有想到他会给我打电话,而且打的这么突然,前脚张妈才说了他要请我吃饭,立马他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按理说他是严耕要讨好的对象,若是真想让我出台的话,也该是严耕将我洗干净亲自送到他的床上才对,怎么也轮不到他亲自给我打电话啊?
一时间我又有些疑惑不解了。
他并不在意我没说话,而是关心的询问道,“听说林小姐受伤了?”
我伸手抚摸自己包成粽子一般的脚道,“肖哥消息真是灵通,难怪就连严总也要对你佩服得五体投地。”
即便是恭维我都必须得帮着严耕说好话,因为我现在欠着他的,因为我和他,早已是一条绳子上的,只不过我是蚂蚱,而他是栓蚂蚱的人。
我死,他无所谓,他死,我却绝不可能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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