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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经验和记忆中,酒是品着喝的,就是端着一只高脚杯,将少量美酒倒进杯子,然后轻轻摇晃,手上的温度不能传递到酒中,等美酒在杯中轻轻挂沫,才一小口一小口地啜下去。
是啜,不是喝!
他认识上千种名酒,这些名酒的名称、年份、酿制方法都在他的数据库储存着,随时可以调出来,显摆一番。
但现在看到的这两种酒,竟然让他傻眼了,龙头酒?金英糯米酒?什么东东?看来回去要好好脑补一下这些民间美酒。
思绪之间,秦若蓝已经提起酒樽“咕咕”
几声,分别将脸前的两只大海碗满上了。
她端起碗,向张格举了举,然后一仰头,“咕噜咕噜”
爽快地一饮而尽,碗里的酒便一滴不剩。
张格小心地捧起碗,鼻中便闻得一阵甘醇但炽热的酒气,他喝了一口,哇靠,一股灼热和辛辣直扑喉咙,呛得他连连咳嗽。
“这是六十度的龙头酒,后劲十足,容易上头,刚开始学喝要慢慢喝,你不能和这位小妹比,她外号叫”
千杯不倒”
,只有她能喝我这儿的龙头酒,这龙头酒你喝不了,可以先喝喝那种十八度的糯米酒。”
海哥捧了干笋和米粉放在桌上,对张格说。
摆放完干笋和米粉,海哥又对秦若蓝和张格说:“妹子,你和这位小兄弟慢慢喝,我就不奉陪了,如果喝痛快了,不想走,需要留宿的话,我这儿有干净的房间,什么生活设施都有。
妹子,你也不要喝得太急了,悠着喝,后劲足着呢”
秦若蓝朝他拱拱手。
海哥走进房子里,再没出现。
留宿?张格一百个愿意,要是可以,在这儿住一辈子都成,只要和秦若蓝在一起,那里都是快乐老家。
想到有可能在这儿留宿,张格心里乐开了一朵花,脸上也随之开了一朵大红花。
张格刚将碗里的酒泼掉,想换过另一种酒,一眼瞥见,秦若蓝一言不发又将她自己脸前的碗满上,一仰头,又一碗酒下肚,转眼之间,连干三大碗,那可是货真价实的六十度烈酒啊。
六十度的酒,常人喝半斤已经醉死了,这秦若蓝却与喝水一样,这不是朋友聚会——不需要感情深一口闷呀。
不得了,张格暗呼不妙,看她那架势,她是在借酒消愁,酒入愁肠愁更愁呀,她不可能没有背过这句台词的。
这样喝法,不喝死才怪,自己好不容易将她唤醒,她又醉死了怎么办,自己因为要保守秘密,将范曾那个老头连哄带吓的送回国外,已经得罪了那个老头。
秦若蓝如果醉死了,可真没有谁、没有什么办法可消解。
眼看着她的手又伸向龙头酒的酒樽,张格连忙伸出双手想将酒樽一把抱在怀里,谁知他快,秦若蓝动作更快,她一掌推开张格的一只手,接着反手压着张格的手,她的手劲真大,张格竟然一下子抽不出手来。
她另一只手扣上酒樽的樽口。
“咕咕”
又将面前的大海碗满上了,但她没有立刻喝,而是看着张格脸露微笑。
“怎么,你怕我会醉吗,告诉你,我不会醉的,我醉了就不叫“千杯不倒”
了,你知道吗,从前我做替身的时候,要拍吊上半空的威也,刚开始时我怕得要命,但师兄师姐说喝一点酒就不怕了,我喝了,原来真的便不怕了,飞在空中的感觉就是飘飘然,就象神仙一样,神仙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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