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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勇侯摇摇头。
谢芳华打量爷爷神色,觉得爷爷一定是知道什么,可能不方便在这里说或者是没得到确凿的消息所有不好说,她便不再问。
“侍墨,你出去看看!”
谢芳华回头对身后的侍墨吩咐了一句。
侍墨点点头,走了出去。
不多时,侍画端着醒酒汤进来,谢芳华接过,给忠勇侯倒了一碗,递给他。
忠勇侯摇摇头,“我没喝几杯酒,给铮小子留着吧!”
“您年纪大了,几杯酒也要不得。”
谢芳华执拗地塞到他手里。
忠勇侯摇摇头,嘟囔道,“没丫头的时候,想丫头,丫头回来,却受着管制。”
谢芳华笑笑,爷爷年岁大了,她希望他安享晚年,并且平安地到寿终正寝。
“钱家班子不是还在咱们府里吗?稍后去吩咐一声,吃吧宴席,搭个戏台,来一出戏。
我虽然不爱听,但是你那些叔伯婶娘们倒是有很多人都好那一口。”
忠勇侯喝着醒酒汤道。
谢芳华点点头,对侍画吩咐,“你去对钱家班子吩咐,让他们准备一台戏。”
“小姐,要提前点戏呢!
也好让他们准备,点什么呢?”
侍画问。
“爷爷,点什么?”
谢芳华问忠勇侯。
忠勇侯摆摆手,“我哪里知道,你点,你若是不会点,就去问问女眷那边,让她们自己点。
喜欢什么点什么。”
谢芳华想了一下,对侍画道,“你去问问六婶母,听她的。”
侍画点点头,去了女眷那边。
“怎么不是问你大伯母?”
忠勇侯扫了女眷那边一眼。
“论长,是该大伯母,论亲,是该六婶母。
但是长者没有长者的风范,那么只能论亲了。”
谢芳华淡淡道,“爷爷,我可不是您,挡我路的人,或者和我夺东西的人,我可不会手软。
比如她惦记着我哥哥的位置,我就不会客气了。”
忠勇侯收回视线,叹息道,“人心不足蛇吞象。”
谢芳华不在说话,沉默地喝着茶。
荣福堂内喧闹依旧。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谢墨含和秦铮还没有回来,谢芳华便有些坐不住了,拧起了眉头。
显然,永康侯和夫人比较难缠。
“我去看看!”
忠勇侯放下筷子。
谢芳华伸手按住他,“爷爷,再等等,有哥哥和秦铮在,他们还能处理不来吗?不非是费些时间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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