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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现在稍微有点不同了。
男女之间,只要经历过了真正的肌肤之亲,还是像昨晚那种疯狂劲儿,不管有意还是无意,心理上应该多少都对会对方多出一种亲密感。
何况只是去拿一支毛笔而已。
小乔起身,穿过走廊,经过两个正在扫院子的粗使仆妇的身旁,到了魏劭的书房门口,推门进去拿了支合适的笔,随后就出来了。
……
入夜戌时末,魏劭回了房。
刚进来时,他似乎还披着在外头的那层“君侯”
的皮,看起来居然一本正经的。
要不是小乔的下面到了现在走路摩擦起来还是带了那么一点的不舒服,仅仅看他这张一本正经的脸,她还差点会以为昨晚是自己在对他施虐。
不过很快,他那张君侯皮就扯下来了。
进去浴房后没多久,小乔就听见他叫自己也进去。
有点不情愿地进去后,他让她帮他搓背。
搓背就搓背吧。
搓着搓着,就变成了他替她揉捏全身,揉了几下,他又露出兴致勃勃的样子,最后抱着她上了床,又要干昨晚的体力活儿。
昨晚惨痛教训历历在目,下面的痛到现在还没消完,他手刚伸过来,小乔立刻死死怀抱着枕头不放,哭丧着脸讨饶,说疼,还很疼,晚上洗澡时,碰到水都疼,才刚上过药的。
魏劭的勃勃兴致被她给打断了,有些扫兴,没脸没皮地说要看一眼才信。
小乔脸都红了起来,起先不肯。
被他再三威胁,半是强迫,半是顺从地还是让他看了。
她那里的肌肤颜色是淡淡的粉红,柔嫩的唇边果然被摩擦的破了层皮。
才一个白天,确实还没好。
涂着层薄薄的药膏,烛光下像是朵莹润润的花,极是漂亮。
魏劭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喉结又动了一下。
小乔原本拿枕头捂住了自己的脸。
过了一会儿,感觉他没动静,便微微搬开枕头看了出去,见他还盯着看,仿佛有点出神,急忙放下腿,拉回了裙摆遮住,人也坐了起来。
“我没骗你吧?”
她的脸颊还是红红的。
魏劭吐出一口气:“且放过你吧。”
小乔一口气还没舒完,吃惊地看到魏劭又抓了自己的一只脚,捧起来抵在他的腹部,揉捏了几下,再将她另只脚也一并抓了过来。
小乔有点怕痒,脚底心更是敏感。
被他才捏了三两下,忍不住就笑,一边吃吃地笑,一边要抽回来脚。
他抓的很紧,抽也抽不动。
魏劭一手捉着一只玉足,反复地捏了好一会儿。
乔女两只脚丫子,果然如陈瑞那厮所言,极好。
白嫩宛若玉笋,捏着肉绵绵的,搓着搓着,他竟又被撩拨的有些起来了。
陈瑞那日口中的污言秽语,说曾御她御的如痴如醉,他自然是不信的。
他出征前的那个晚上,才刚刚夺了她的处子身,之前在石邑又何来这样的事?
只是,陈瑞那厮既然说的有板有眼特意点出了她脚,倒可以推断,至少她的脚,那厮是落过眼的。
魏劭心里忽然涌出一种犹如私属之物被人觊觎走了的不快。
忽然屈抬起她的一条腿,低头张嘴,狠狠一口就咬了下。
小乔被他玩脚玩的头皮发麻呆呆愣愣,突然见他又咬自己,疼的低呼了一声:“你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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