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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看你热的扔了那狗日的地,热死了谁知道,瞧瞧这几个小媳妇谁像你?咋不知道心疼自己呢?”
彩云眼皮浅,心头一热眼泪吧嗒吧嗒地直掉。
哽咽地说不出话来。
“走回家去。”
七婶说。
彩云转过身看了看风中摇晃的玉米棵,迟疑地站着。
“还有几步就到了。”
“走,不管剩多少明天没天了,没你这样的孩子。”
彩云手里握着毛巾,和七婶一边说着话回来了,心里有些不自在。
家门口她婆婆坐在那,她不由自主地声音低了几分。
“妈,还有几步没锄完明天我早起来再锄。”
“能做完为什么不做离天黑还早?”
“我遇到七婶她在路上喊就回来了。”
“那死婆子整天不干活还不让人干,地里草长得比玉米还高谁不指脊梁骨,还美美的乱晃。”
2.新平吃过饭又没了影,彩云想和他说说话的功夫也没有。
她擦过席子洗过澡够屋内绳子上的衣服换,旁边有个板凳伸手就够到了,衣服短了在镜前照了照跟肚脐一齐,左瞧右瞅也没弄明白。
在床上睡不着屋内有股晦味,又想起好久没回家了该回去看看了。
想着不觉睡了。
“妈,你发现没彩云比以前长高了,最起码有五公分不是十公分。
妈呀,女人结了婚还能长个。
我咋不长呢?”
“你好吃好喝的像个猪。”
她婆婆望着她,发现新大陆似的。
“你别说我还真没发现,真长高了不少人也变得水灵了,还是傻了吧叽的。
没法跟你比。”
春否咬了一口桃,递给婆婆也咬了一口。
婆媳俩一唱一和仍没睡意。
沉闷躁热的虫子吱吱叫着,月亮红通通挂在纹丝不动的枝头。
左拉屋里坐不住吹着口哨在村里闲荡。
他翻墙在春杏家窗下听了听,像条死狗贴在墙上左抓右挠禁不住就离开了。
见新平家还亮着灯,推开大门刚走了两步,东屋里黑黝黝的传来一个声音。
“新平,睡了咋不拉灯?”
传来起床的声音,左拉抽回前腿蹑手蹑脚溜了出来。
刚走两步传来拴门和新平妈说话的声音。
心里有些后悔跺了脚走了。
新平进了屋彩云白皙的皮肤闪着光。
在桔黄色的灯光中整个人变得朦胧像被镀了一层什么,在白色的帐子中她呼吸均匀睫毛密密地投射下一个弧形的阴影,高耸的**像黄舍切割点搭配在胴体上。
两年多了他这才看清她,这娘们有点意思。
他的心怦怦乱跳喘气粗重,扒啦扒啦了衣裤趴了上去。
彩云猛得惊醒,一阵拳打脚踢敌不过只好任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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